“說什麼呢。”容月卿目光冰冷,掃向他沒有絲毫情感,甚至動了幾分怒氣。
江盡對於她來說,也是不能碰的逆鱗。
江盡享受著容月卿的維護,身上的怒火也消下去了一點。
歐西在看著他們恩愛不疑的樣子,互相維護珍惜的樣子,都不知道自己在這到底是為了什麼。
麵對容月卿的冷心冷情,隻對江盡一個人的偏愛,說不心涼那是不可能的。
身上的傷能夠治愈,那心裏的傷呢。
歐西在深深地看了容月卿一眼,轉而意味深長的看著江盡:“你們就好好珍惜現在難得的平靜吧,我說過遲早有一天就是搶也會把你搶到身邊的。”
“江盡你就這麼覺得你不可一世,誰都拿你沒辦法是嗎,但願你的驕傲在過不了多久後還能繼續維持下去。”
說完他就直接轉身離開,在這裏發生的事情絲毫都不在意,離開的背影狼狽又寂寞。
江盡拉著容月卿的手離開,出了外麵以後冷風吹在他臉上,吹散了一些眼睛裏陰霾。
“我覺得以剛才那個理由還不夠解釋你的所作所為。”容月卿把手放在兜裏,看著路邊的樹慢慢說。
“給公山漢丞製造機會,不把歐西在引出來,他進不去他們的總部。”江盡緩緩開口,解釋了真正的原因。
今兒又看著她,暮靄沉沉的眸子凝聚著陰暗的一麵:“歐西在對你可真是念念不忘。”
“你在忌憚他,他再念念不忘與我來說都是一個要殺死的人,你介意什麼?”容月卿莫名其妙的看著他,覺得他無理取鬧。
江盡俯身彎腰低頭,這個動作都做的極其撩人,可眼裏的黑沉仿佛漩渦一樣,充斥著不明的情緒:“占有欲作祟,我也控製不住,他說的每一個跟你有關的字都我怒火衝天,你說我該怎麼辦?”
無疑來說現在的他看著是有點危險,不知道是因為見了血,還是受到了刺激。
容月卿站的筆直,一雙水潤溫柔的眼睛緊緊地看著他,仰著的臉跟他對視:“殺了他好不好?”
江盡笑了,笑進了的心裏,眉目間的陰鬱瞬間散開,伸出手摸了摸她的頭,貼近她:“是要殺的,總有一個要徹底消失。”
“他想要我死,那就看誰的命更大了。”
對於他賭徒行為的話,容月卿很是生氣,他拽著江盡的衣領,聲音有力地說:“我知道你向來驕傲,做任何事情都是在算計也為了保證自己百分百能贏,我隻是想說人都是向死而生的,在賭上你的命的同時也壓上我的。”
江盡看她目光認真,嘴邊的弧度上揚的更大,笑意直達眼底:“我知道不離不棄,死也要跟我死在一起。”
兩人相視一笑,各自心裏都極其清楚對方在心裏的位置有多重,他們都能為對方豁出自己的性命。
他們回到酒店以後,龔教授和兩個老師就一起找了過來。
“老師?”那時候看著他們料想他們是有什麼難題。
“江盡,我們是來找你們的,明天我們就正式出發了剛才清點物品的時候發現有部分東西沒有,幹我們這一行的也不是盜墓賊開牆就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