歐西在咬咬牙被氣的半死,合著他們出體力活,江盡的人就好好享受。
“不答應算了,你們這麼沒用估計連抽毒液都抽不好,我不介意你們在一邊呆著坐享其成。”
江盡掃了眼他,姿態放蕩不羈,狂妄張揚,絲毫不把他看在眼裏。
激將法對情敵來說就是屢試不爽,歐西在仿佛是被踩到腳的鴨子,立馬嘎嘎嘎叫起來。
“你說誰沒用呢,做就做,睜大你眼睛看好了,你個手無縛雞之力的弱雞!”
容月卿冷笑看著他:“這麼能,別逞嘴強啊,單挑一把。”
歐西在一口氣堵在心口,要上不上要下不下。
“單挑,不是我說,就是我和江肆野打都得吃虧,你更別說了。”公山漢丞不愧是第一拆台手,即便是奉獻自己也要拉歐西在下水。
“行,就照你們說的辦。”梔子毫不猶豫的開口答應。
這次的行動商議很快結束,兩邊的人都不想看到對方,一結束迅速散開。
江盡這邊的人都選擇在篝火旁邊坐下。
沈京河開叫人搬來了一箱冰飲,有酒,有可樂,還有果汁。
“這就是你們要待兩個月以上的地方?”沈二少爺看著這窮山惡水,各種物資都缺乏的地方問。
龔教授最受不了他們這種吃不了絕對公子哥:“什麼意思啊?看不起我們這些勞動者。”
“龔教授,別絕對沒有這個意思。”沈二少爺了哪還敢多說話,立馬陪笑臉龔教授在學術界可是響當當的大人物。
容月卿看了他一眼淡淡地說:“不就是因為什麼都沒有才需要你們從外麵往裏麵送。”
“得,懂了,我們任務重大呀。”沈二少爺一摸頭明白了。
盛懷沉喝著美酒並不覺得這個日子有多苦:“我給你們帶了足夠的藥,而且我還在這兒常住,你們也不用擔心生病。”
“就是遇到什麼中毒,對於我來說也是小問題。”
“小盛,我知道你年紀輕輕名氣很大,不僅是國際第一生物學院的院長,而且還是非常出名的醫科聖手。”龔教授對盛懷沉的印象是很好的。
沈京河有些憤憤不平:“龔教授,我也不是什麼二世祖啊,我也比較有名啊。”
“得了吧你,你跟著小江混的時候,確實很有名,非常有名的小流氓。”龔教授樂嗬嗬一笑。
沈京河黑了臉,一副往事不堪回首的樣子:“教授,那都是以前的事情了,咱們都得往前看。”
“你現在確實是不錯的,做生意做的有模有樣,反正是沒有辜負你父母的厚望的。”龔教授也不由的點點頭。
沈京河立馬驕傲起來,尾巴都要翹到天上去。
大家在酒水飲料中暢飲,在歌聲舞蹈中歡樂,即便身處惡劣的環境下大家也都心生快樂。
第二天,容月卿拿著手鏟下到探坑裏,江盡跟在她身後。
“你不去幫他們計算石門抽離毒液的位置?”容月卿對著亦步亦趨地男人問。
江盡單手插兜姿態瀟灑浪蕩:“公山漢丞一個人就夠了,我陪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