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京州雖然比江盡大幾歲,但是真正鋒芒相對的時候,沈京州都得忌憚江盡幾分。
“容小姐,她是我老婆,我希望你不要要一而再再而三的插手別人的事,請把我老婆的下落告訴我。”
容月卿看著他一字一句的說:“我不知道。”
沈京州這次是真的動怒了,他拳頭捏的咯吱咯吱響:“容小姐,你不要逼我。”
“沈大少爺,我是真不知道,人確實是我送走的,至於送去了則是你老婆自己的想法,沒人知道她去了哪裏。”
容月卿並不想讓江盡為難,也就如實的說。
沈京州麵色寒霜冷毅,聽著這個話表情變得高深莫測起來。
最後他深深地看了眼容月卿:“有的時候多管閑事並不好,這是我們夫妻之間的事,你憑什麼插手?”
容月卿毫不示弱的反唇相譏:“她先是一個女人再是你妻子,她有自己的不開心不快樂,並不想找你解決,你應該想想你自己的問題,是對我來發火。”
沈京州冷哼一聲,最後離開。
容月卿表情冷漠,可算是明白為什麼南宮相思不願意跟他好好談的原因了,這種霸道的人有什麼好談的,無非是大男主一強逼著你屈服。
江盡見人走了,自家老婆表情不太好,他緩聲說:“夫人……”
“你閉嘴。”容月卿一想到江盡也是無比霸道的人,他在那種事情上確實不容她反抗,瞪了他眼就離開了。
江盡手指輕輕敲在桌麵上,沈家兩兄弟總的連累上自己,他是不是該遠離這兩兄弟了。
最後站起來認命去哄人。
房間裏,容月卿剛洗完澡,正在吹頭發。
江盡貼過去接過她手裏的吹風機:“夫人,你幹嘛老為了別人而牽連我呀,我冤不冤呐。”
容月卿從鏡子裏看著他:“在床上的時候,你什麼時候允許我反抗過,我冤枉你了嗎?”
江盡:“……”
“不是,夫人,那這跟今天的事有什麼關係?”
“你和沈京州都是一類人。”
“嗯?”
“霸道無比,大男子主義。”
“你這不是胡說,沈京州能和我是一類人,就憑著自己老婆跑掉他找不到這一件事上就不能和我相提並論,這換做是我別說你跑掉,你連跑的機會都沒有。”
話一說完,江盡就把她推到洗手池上,抓著她的腿,目光漸漸火熱起來。
“夫人,恢複期早就過了,我想早點洞房花燭。”
“江盡,不準!”
“你的身體可不是這樣說的,想它了吧,乖,咱們今天晚上慢慢說。”
……
容月卿清醒過來的時候,躺在床上懷疑人生,整整一夜,江盡精力旺盛,簡直就是取之不盡,用之不竭,特別是恢複期後他癮更大了。
再因為婚禮日期將近,她也沒精力去生江盡的氣。
8月8號,江容大婚。
正如江盡所說,最盛大的婚禮。
滿城紅妝豔裹,街道上都是雙囍紅燈籠,燈籠下掛著祝福語。
天空上都是漂浮著粉色氫氣球,一條通往婚禮場地的紅毯從壽南山院鋪了幾十公裏過去,而那一段路也被封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