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輕書帶著姬無顏來到了那條瀑布之前,兩個人坐下來。
葉輕書靜靜地講起了葉輕音和杜揚名之間的往事。
這是一段淒美纏綿的愛情。
我們再來說一說蕭南。
自從與姬無顏分開之後,蕭南便伴著任玉晚日夜兼程的趕路。
蕭南甚至很少同任玉晚開口。
對此,任玉晚似乎也不甚在意。
小蝶每晚都會為蕭南做一碗宵夜,並且親自送過去,但是,蕭南一次都沒有吃過,甚至連看都沒有再看過。
“我,不會吃你做的東西。”
每次,蕭南都是同樣的一句話。
今夜,同往常一樣,小蝶將端給蕭南的熱湯麵原樣不動地端了回來。
“我,不想見到你。不會吃你做的東西。”
蕭南在說這話的時候,甚至連頭都沒有抬。
“怎麼?他還是不肯吃?”任玉晚見小蝶回來,不用看她手中的碗,隻看她的臉色便已經知道答案了。
“嗯,”小蝶點了點頭。
“他這個人,也許全天下都覺得他是一個堅強且冷酷的人,但是,我清楚,其實他的內心比誰都軟弱。現在的他,隻是把自己包裹,不再相信別人而已。可是,如果他一旦真的相信了你,便會給你他的全部。”
曾經,任玉晚就得到了蕭南的信任,隻是,她將他揮霍了。
“我,已經騙過他一次。”小蝶帶著一絲失望說道。
“事在人為。將來會發生什麼事,現在誰也說不清,隻要你明白自己的心就好。”
“小姐,明天就要到臨界關了,你真的會和那個杜揚名回臨江國嗎?”
小蝶不懂任玉晚。
“也許會吧,誰知道呢?”
明天,就要到達臨界關了。不知道接下來會發生什麼事情?蕭南在心中暗想。
蕭南抬起頭,望著天上的明月,突然想起一句詩來:海上生明月,天涯共此時。隻是不知道此時的姬無顏在黃石林在做什麼?
蕭南清楚姬無顏,她是一個隻要你對她好,她就會對你全心付出的人。她,有一顆好心。
如今,想到姬無顏,他的心會感到溫暖和安寧。但是,想到任玉晚,在刺痛之餘,會讓他感覺渾身冰冷。
蕭南護送著和親的隊伍向臨界關一點一點的靠近。
遠遠的,蕭南便看見了臨江國的旗幟。
杜揚名早已在臨界關等候多時了。
蕭南是帶兵征戰之人,隻一眼,他便看得杜揚名身後的軍隊精銳,訓練有素。
如果杜揚名真如傳聞中那樣的浪/蕩風流、紙醉金迷的話,是不可能擁有這樣一支軍隊的。
深不可測的對手,才是最可怕的。
如果可能,蕭南不希望同這樣的人成為對手。
“五皇子,蕭南幸不辱命,將安平公主平安帶到。”
“王爺辛苦了。揚名在此謝過。”
杜揚名說笑著,眼睛卻不離任玉晚的轎子。
“不知晚兒可好?”杜揚名問。
一聲晚兒,叫得無比親切。
在許多人看來,杜揚名這個人最貪戀女色,草包一個。
但是如今,蕭南卻不這麼認為。
“車馬勞頓,想必公主有些勞累吧!”
杜揚名走到馬車旁。輕輕叫道:“晚兒。”
任玉晚挑起車簾。
“見過五皇子。”
“晚兒,讓我看看你,這些天可是變得漂亮了。”
任玉晚笑著從車上走了下來。
杜揚名拉起任玉晚忽的上了馬。
杜揚名在任玉晚的耳邊輕輕地說道:“任玉晚,告訴我,葉輕音在哪裏?”
在外人看來,兩個人是無比親密的耳鬢廝磨。
這個杜揚名果真如傳言中的一樣,放//浪不羈,為所為。
“我答應你的事情,一定會做到。”
“好,那你現在就帶我去見她。”
“現在?”
“對,就是現在。”杜揚名一刻都等不了。
“任玉晚,你要是敢騙我,我一定會讓死無全屍。”
杜揚名臉上帶著親密的微笑,說出的話,卻是冷得嚇人。
杜揚名回過頭來,對蕭南笑道,“王爺,我和晚兒多日不見,有一些體已話要談,您先請便。”
說著,策馬狂奔,帶著任玉晚離開了。
望著一路揚起的塵土,蕭南也弄不清是怎麼回來。
但是,可以肯定,在任玉晚和杜揚名之間,一定有著什麼秘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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