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爺,安平公主求見。”
安平公主?
任玉晚?
怎麼會是她?
任玉晚,曾經是蕭南生命裏最為重要的人。蕭南以為,他今後的人生都會和任玉晚在一起。
想起這些事,蕭南隻覺得像是做了一場夢一樣。
雖然認清任玉晚讓蕭南付出慘痛的代價。但是,這個現實,蕭南一點都不想回避。
任玉晚,蕭南曾經的一段過去。
如果任玉晚就這樣走出他的人生,蕭南也隻當她是一個陌生人。隻是,如果任玉晚再一次找上他的話,蕭南也並不想回避。
如今的任玉晚對於蕭南來說,是陌生的。所以,蕭南對任玉晚並沒有那麼多的怨恨。
任玉晚會和他今後的人生有怎樣的牽扯,這一點,蕭南一點都不在乎。
“請她到大廳。”蕭南吩咐道。
“這個女人,怎麼又來了?”蕭全小聲嘀咕著,“還真是陰魂不散。”
“少爺,任玉晚她足智多謀,能言善辯,手段高明,少爺,還是小心一些為妙。”蕭全勸道,他知道蕭南不喜歡聽這些,也知道蕭南心裏有算,隻是,任玉晚這個女人,是蕭全見過的最厲害的一個女人,蕭全不希望蕭南再一次上她的當。
“全叔,我會當心的。如果一個人會被同一個騙到兩次,不是這個騙子太過高明,就是受騙的人太愚蠢,我也不想做那個愚蠢的人。”蕭南說道。
蕭南這話,說得沒錯。蕭南並不是一個愚蠢的人,但是,任玉晚卻是一個高明得難以想象的“騙子。”
而蕭全在這時候,是無論如何也不會想到,這個任玉晚,在王府裏,在蕭南今後的人生裏,還是掀起狂風巨浪。
所以,在很久以後的一天,當蕭南再一次相信了任玉晚謊言之後,鑄成大錯,那個時候,蕭南不得不感慨任玉晚那可怕的“高明”,還有自己真正的愚蠢。
“去通知王妃,就說安平公主來訪。”蕭南對身邊的隨從道。
“是,王爺。”
蕭南換了一件衣衫,然後來到大廳。
任玉晚正坐在那裏喝茶。
就像是很久以前的樣子,就像是她和蕭南之間什麼事都沒有發生過一樣。
光是這一點,任玉晚這個女人就不簡單。
“安平公主,別來無恙?”蕭南淡淡地問道。
“我很好。”任玉晚輕輕地笑著,美得傾國傾城,可惜,這樣的美麗再也無法讓蕭南為之迷醉。“不過,王爺的氣色,看起來倒是好了很多,看來,那正元丹倒真是名不虛傳。”
蕭南一笑,“杜夫人的消息還真是靈通。”蕭南刻意強調了“杜夫人”三個字。“隻是,本王不明白,夫人應該是在臨江國的五皇子府,怎麼會突然來到本王的王府?”
任玉晚也是輕輕一笑,“杜揚名陪著葉輕音逍遙山水之間,這個,王爺定然已經知曉。杜揚名不在,我留在那裏也沒什麼用,過幾日是父親大人的生辰,所以,晚兒就回來了,為父親大人過壽。”
杜揚名和葉輕音的事情,蕭南自然知曉,而且這事在幾國之間,也被傳得沸沸揚揚,杜揚名和葉輕音的那些往事,也被天下人傳了又傳。
杜揚名是以多情聞名天下的,而這一次,杜揚名又以“癡情”之名揚名天下。
蕭南的心裏清楚,杜揚名和任玉晚之間有著並易的關係,並無男女之情。
“那麼,除了為任相祝壽外,夫人還有什麼目的呢?”蕭南直截了當的問道。
“還有兩件事,都與你有關。”任玉晚倒是坦坦蕩蕩地回答。
“第一件?”
“我想要你看到我的真心,我是真心愛你的。”任玉晚說道。
任玉晚說得極為認真。
隻是,在蕭南那裏,蕭南卻覺得這是一句假得無法再假的謊言,絲毫沒有放在心上。
“那第二件呢?”蕭南淡淡地問道。
“我這裏還有一顆‘無歡’,可以送給你,你拿著它可以研製解藥,解你身上的無歡之毒。”
“是嗎?那就把它給我吧。”蕭南無所謂的說著。
“明日午時,芳華院,我自會將無歡交給你,隻是,這個約,蕭南,你敢赴嗎?”任玉晚望著蕭南問道。
“為什麼不敢呢?”蕭南淡淡地說道。
“那好,明日午時,芳華院,晚兒等著王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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