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瓷徹底不相信眼前的醫生,“誰派你們來我麵前演這麼一出的?”
“哎呀,雖然我喜歡的男人跟自己閨蜜在一起了,讓我很難過,但你們也不需要用這種謊言來欺騙我。我這人很樂觀的,不會因為這點事一蹶不振。”
話音剛落,門口傳來一道好聽到懷孕的聲音,低沉磁性,富含顆粒感,讓人酥酥麻麻。
“鬧夠了沒?”
鬧……?
呃,林瓷掀起眼皮,看向門口。
入目的是穿著一身白大褂,體態頎長的男人。
目測一米九左右。
戴著一副金絲邊眼鏡。
漆黑深邃的鳳眼,盡管隔著鏡片,也依舊魅惑萬分,用四個字概括——斯文敗類。
他屬於冷白皮,輪廓流暢分明,五官立體,狹長濃密的睫毛微揚,薄唇性感撩人,站在那猶如精雕細琢的畫。
林瓷:“……”靠靠靠!好他媽帥!
這身段,這模樣,這大長腿……哪個女人見到不流口水?
隻是,有點眼熟。
陸薄川邁開腿,走進檢查室內,氣勢逼人。
林瓷坐直身體,將陸薄川仔細看了一遍,終於認出他是誰。
陸薄川左邊眼尾下有一顆淺棕色的淚痣,是獨屬於他標誌性的東西。
每次陸薄川上新聞時,網友就都愛評價他的淚痣,說要是能親一口,死而無憾。
所以眼前的男人,是陸薄川!
要命!
林瓷更加崩潰,開始懷疑自己是在做夢。
陸薄川漫不經心地看向霍奇。
僅一個目光,霍奇就知道陸薄川想問什麼。
他連忙把林瓷的情況,一五一十的告訴了陸薄川。
失憶。
也就是把他給忘了?
陸薄川眯了眯眼,看向林瓷,眸色涼薄淡漠,宛如一座冰山。
林瓷頓時感覺身體莫名寒冷。
也被他那雙眼睛盯的……有些許害怕。
陸薄川嗓音陰沉沉的,“既然身體沒事,那就安排出院吧。”
霍奇:“啊?可是她記憶還沒恢複,會對生活有影響的。”
“留在醫院,你就能讓她恢複記憶了?”陸薄川反問。
霍奇低頭,那確實是沒把握,因為她跟一般的失憶患者不一樣,她不隻是神經錯亂,心理上也有一點問題。
霍奇扯了扯唇瓣,“她現在身體是沒事,但到底剛經曆過車禍,好不容易搶救回來,還是很虛弱的,應該留院觀察。”
“家裏有我。”
霍奇嘖了一聲,鄭重其事道:“你是腦外科醫生,又不是骨科醫生,她身上有幾處骨頭斷裂,剛做完修複手術,現在出院,對她身體有害無利。”
聞言,陸薄川沒說話,隻是看向林瓷。
林瓷臉色蒼白如紙,看起來脆弱到不堪一擊。
模樣倒沒變,就是眼神,變得不再像之前看他那般膽怯,甚至還敢直視他。
陸薄川:“你怎麼想?”
林瓷一頓,受寵若驚地指了指自己鼻子,“大佬,您是在跟我說話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