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浣沒想過,人生中第一次接吻就被溫柯屹來了個法式熱.吻。
溫柯屹這人連接吻都是瘋狂的,恨不得把她揉進骨子裏,纏得她舌根發疼。
剛開始時,她還是攀著溫柯屹的脖子。
後來氣息完全紊亂,根本就無法自主呼吸,然後節節後退。
不知道什麼時候背已經抵在了車門上,無路可退。
她開始抵著溫柯屹的胸膛口中發出模糊不清的聲音反抗著。
在她窒息之前,溫柯屹才離開她的唇,流裏流氣的笑著,
宋浣被他摟進懷裏,胸口.不斷起伏,大口.呼吸著。
溫柯屹就是故意的,想讓她牢牢記住在此刻的感覺,記住他們第一個吻都是熱烈又熾熱的。
等到她呼吸平穩,溫柯屹又重新纏了上來,時而熱烈,時而溫柔的輾轉在她的唇上。
宋浣緊緊的掐著他的衣服,很快就沉浸在他的溫柔中像是融化成了一灘水,一點力氣都沒有。
等到聽見一陣汽車引擎的聲音,宋浣才睜開眼睛,推開他。
宋浣頭暈腦脹,整個嘴唇都被他弄得發紅發漲
“他們到了。”宋浣用手擋著嘴唇,眼睛濕漉漉的。
溫柯屹看著她,本想再親上去,卻發現她現在連耳朵都紅了起來,純情的不行。
他笑了笑,將她額前淩亂的發絲別到了耳後:“今天不親了。”
宋浣打掉了他的手:“流氓。”
溫柯屹卻注意到了宋浣有些破皮的唇角。
他心疼的撫了撫:“我弄的?”
“你說呢?”宋浣瞪他。
溫柯屹揚了揚下巴,將胳膊上的衣服卷了上來,伸到她麵前:“讓你咬回來成不。”
下一秒,宋浣真的一口就咬了上去,帶著報複的心理。
瘋子,她也一樣。
此時,後麵汽車喇叭的轟鳴聲陣陣響起,接連不斷地。
夏子航降下車窗,將腦袋伸向窗外,大喊著:“臥槽,執哥,我車跑壞了一個輪胎,一會兒坐你車下山啊。”
溫柯屹壓根沒理,毫不留戀的將車子啟動。
夏子航在後車鏡上看見很快就消失不見的車子,向陳少一抱怨著:“毫無人性,重色輕友,就給咱倆扔這了?”
陳少一斜睨著他:“還他媽不快點找人把這車拖下去?”
*
宋浣看著溫柯屹。
他一隻胳膊杵在車窗上,單手扶著方向盤,手上戴著腕表,修長的手指還時不時的在方向盤上點著,給人一種懶散的感覺,但車速又是平穩的。
“我們就這麼走了?”宋浣問。
“昂。”
宋浣一愣:“為什麼?他們不是車壞了嗎?”
溫柯屹緩緩開口:“看夏子航生氣。”
宋浣抿了抿唇,瞬間反應過來,這人就是十足的小氣鬼。
溫柯屹將車停在了學校附近的攤子前。
天空剛剛泛出魚肚白,可不管在什麼地方,最先開工的一定是早餐鋪子,香味撲鼻。
溫柯屹牽著她:“想吃什麼?”
宋浣沒吃過南途的早餐,便隨手指了一家。
鋪子有些簡陋,甚至還有些不幹淨,但是裏麵坐了不少的人。
宋浣看著溫柯屹,她以為像溫柯屹這樣含著金湯匙出生的天之驕子不會來這樣的地方,沒想到他竟是一點架子都沒有,帶她找了個空位置就坐了下來。
“想吃什麼?”溫柯屹看著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