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恰逢晚自習取消,秦歡轉過身邀請宋浣去學校附近新開的一家清吧,說是好不容易放學早些這樣的機會可遇不可求。
宋浣搖頭拒絕:“你不複習了?卷子做完了?大學不上了?”
一整個三連問讓秦歡上揚的唇角直接就垂了下來。
秦歡滿臉崩潰說:“你不懂我這種資質平庸之輩的痛苦,再不放縱一下,我真的要瘋。”
禁不住她一個勁的磨,宋浣無奈道:“你喝多什麼樣我又不是不知道,我自己可背不動你。”
“哎呀,這次你出個人就好了,陳少一帶我們兩個去。”
宋浣一愣:“陳少一沒跟溫柯屹出省比賽?”
“沒。”秦歡說:“他最近幫他爸打下手都沒時間去俱樂部,就今天才有時間回來看看我。”
結果沒等宋浣答應,放學打鈴後秦歡就將她拉了出去。宋浣無奈:“你跟陳少一倆人約會我當什麼電燈泡?”
秦歡彎著眼睛:“沒事,你又不是不認識,你不想打聽打聽執哥的近況啊。”聽這音,宋浣才心甘情願的任秦歡拽著她。
等出了校門,站在門口跟陳少一一塊的冷峻男生不是溫柯屹又是誰。秦歡識趣的鬆開了她的手去馬路的另一端找了陳少一。
宋浣的眼神緊緊的看著他,心跳仿佛漏了一拍。隨後溫柯屹臉上帶著散漫的笑大步向她走來,伸出手在她麵前一晃:“發什麼愣?”
宋浣一愣,隨後抬起頭說:“你不是明天比完賽才會回來?”
“嗯,老子連夜趕回來的,淩晨還要飛回去。”
宋浣皺著眉:“那你還回來折騰什麼?”
“你不說想老子了?”
“想你了,你就回來看我嗎?”宋浣對上了他的眼睛。
“對啊。”
溫柯屹說得理所當然。
本來宋浣打算讓溫柯屹先回去睡一會兒,扛不住陳少一的盛情難卻,說人少去喝酒有什麼意思,溫柯屹也欣然同意下來。
清吧就開在了校門口的不遠處,在進來之前,宋浣已經看見了學校裏很多同學絡繹不絕的進入到裏麵,室內裝修得很雅致又很簡約,散台中心的大屏幕前搭了個舞台,上麵有組樂隊正唱著民謠。
陳少一訂的位置恰好在舞台正對麵的不遠處,本身這個位置就顯眼,再加上溫柯屹獨特的人格魅力,幾乎讓整個清吧裏所有人的視線都落在了他們的位置上。坐下身,陳少一點了些酒,溫柯屹又提醒他點兩杯飲料和一些吃得給兩個女生。
隨後兩人便聊起了俱樂部的事,隻是溫柯屹的視線一直停留在宋浣的身上,最後忍不下去了一把將宋浣扯進了懷裏。
宋浣也心安理得的回抱住他,窩在他的懷裏,沒辦法,麵前這男孩兒的懷抱真是有些想了。
陳少一嘖了嘖嘴,喂秦歡吃了口薯條,問她:“這倆人惡不惡心。”
秦歡眯著眼睛點了點頭:“真挺惡心的。”
許是溫柯屹和宋浣顏值太高,攝影師鏡頭掃過他們的時候竟意外的停了十幾秒,他們相擁在一起的畫麵原原本本的展現在了大屏幕上,緊接著樂隊主唱拿著麥克風走到他們的卡座前,笑問有沒有興趣參加他們清吧的活動。
經他解釋一番後,宋浣才知道他們清吧有一個不成文的規定,那就是被攝像頭拍到的人今晚的全部消費可以免單一次,但前提是必須要上舞台表演個節目活躍氣氛。
宋浣以為以溫柯屹的性格一定會連句廢話都沒有直接拒絕,沒想到他卻拿著麥克風走上了舞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