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猜?”
沈南征給她打了個啞謎。
溫然記憶裏可沒見過他集郵,他的私人物品她也沒動過,所以還真猜不透。
轉頭在他唇上輕啄了一口,撒嬌道:“快告訴我嘛,不然我就全部收走!”
“這些都給你。”沈南征帶著寵溺把她擁入懷中,讓她坐在自己的腿上說,“以前我就愛收集這些當做紀念,並沒想過它們後邊會那麼值錢。我以為你對這些不感興趣,也就沒給你看過。”
溫然眼睛亮晶晶地看著他,“我以前還真的對它們不感興趣,知道它們值錢以後就感興趣了!”
“甚好,以後就交給你保管了!”沈南征很樂意拿它們討好媳婦。
溫然喜滋滋地收起來,“好啊,那你看到值錢的還繼續收集。”
沈南征坐在床上,看她把寶貝都藏起來,覺得特別可愛。
等她藏好後說:“陸醫生,寶貝藏好了,是不是該給我瞧瞧病?”
“啊?”溫然回過頭 摸了摸他的額頭,“沒事啊!”
“你摸錯位置了!”沈南征把她的手拿下來。
她剛一摸到就像被燙到一樣躲開,“天還沒黑!”
“我也沒說做什麼啊!”沈南征哈哈笑起來,看她的臉越紅越開心。
溫然白了她一眼,“我也沒說什麼啊!”
“說不如做!”沈南征一點時間都不浪費,一把拉過她親了上去。
她的身體在他懷裏也軟成了麵條,全部倚在了他身上。
新婚燕爾,一般沒人會來打擾他們,除非個別不長眼的。
這不正在兩人情到濃時,響起了敲門聲。
幸好還隔著個院子,兩人都有時間整理衣服。
溫然又把沒織完的毛衣拿出來打掩護,沈南征才去開門。
門隻是關著沒有反鎖,打開門以後阮良則進了院子。
“天還不黑呢,關什麼門?”阮良則邊走邊吐槽。
雖然吐槽,沈南征不給他開門他也不好意思進來,盡管門隻是虛關著。
沈南征拽住他,“防你,你過來做什麼?”
“你說我過來做什麼,拜你媳婦所賜,現在好多人見了我都問我是不是得了‘神經病’!”阮良則說起來還有點氣鼓鼓,“我跟他們解釋很多次是‘神經衰弱’,他們都不信!讓你媳婦去給大家夥普及一下‘神經衰弱’是什麼病,可別讓大家這麼誤會我了!”
沈南征勾了勾唇,“小題大做,這有什麼好解釋!不懂的去衛生站,別煩我媳婦!”
“不行,病是她看的,她得給我治啊!”阮良則揉了揉太陽穴,“我這兩天正失眠,現在還有點偏頭痛,先讓她給我治治!”
沈南征雙手插兜,“那你到底是讓她治病,還是去普及‘神經衰弱’?”
阮良則沉吟片刻道:“先治病,我這頭是真疼!。”
“你等著,我去喊她。”沈南征看他是真疼,也就沒再跟他廢話。
阮良則:“……”
阮良則沒再大大咧咧地跟過去,耐心等溫然出來。
溫然在屋裏已經聽到他們的談話,所以直奔主題。
“今天太晚了不適合針灸,我給你寫了個藥方,明天上午再來找我做針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