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南征:“……”
沈南征並沒有提及溫然會醫術的事,也不知道她能不能治這種病。
很多大醫院連他這種病的名字都叫不上來。
實事求是地說:“能不能治,要等她檢查過才行!”
霍景越說:“我跟你回家!”
沈南征想到現在如火如荼的現狀,勾唇道:“那你可不能這麼跟我回!”
“明白。”霍景越心思機敏,馬上裝作暈倒往沈南征身上一歪。
沈南征:“……”
這個霍景越還挺信任他,幾乎全部重量都壓到了他身上。
後邊阮良則和兩個戰友也過來了,見狀忙問:“不是被你打暈的吧?”
“他要暈還用打?”沈南征扶著霍景越說,“別愣著了,先抬他回我那兒!”
阮良則想想也對,以沈南征的性格怎麼能光天化日之下欺淩一個病號!
但想到霍首長和沈首長的關係,又壓低聲音說:“南征你冷靜點,外邊誰不知道他爸和你爸不掐死對方都不舒服,你還敢把他抬你家,就不怕霍首長找上門?”
沈南征略頓了下說:“那……抬你家?”
“別,千萬別!”阮良則可不想攤上霍家,“送衛生站吧!”
他的話音剛落,裝暈的霍景越就偷偷掐了沈南征一下,就怕沈南征答應。
沈南征吃痛,用力捏了捏霍景越的肩,霍景越差點疼得竄起來。
隻聽沈南征說:“我家比較近。”
霍景越鬆了口氣,阮良則也不再廢話。
他覺得萬一他多說一句,沈南征絕對能做出把霍景越送他們的家的事!
……
就這樣,霍景越被抬到了沈南征家的書房。隻不過有阮良則等人在,沒有那麼快睜開眼。
阮良則也沒有馬上要走的意思。
跟沈南征共事多年,還真怕他吃虧。
暗想,說不定下一秒視子如命的霍首長可能就會找上門。
一路走過來有不少人看到,少不得有人會去傳信兒。
傳不傳沈南征也不怕,先去隔壁屋找溫然。
溫然讓張阿姨看著孩子,洗了洗手。
她隻知道霍景越在霍軍平官複原職後沒幾年病死,並不知道他得了什麼病!
剛才沈南征已經私下裏跟她說了是裝暈,所以她也沒有戳穿他。
溫潤如玉的手搭在霍景越的手腕上,像羽毛一樣輕,沒接觸過女人的霍景越仿佛觸電一樣猛地睜開眼。
視線落到溫然身上,才發現眼前的女人就是滿月宴那天注意的那張臉。
原來這就是沈南征的愛人,他還以為是文工團的文藝兵呢!
隻見她如蝶翼卷翹的睫毛垂下來,淡雅如蘭。
明明穿得就是平平常常的衣服,很樸素,穿在她身上卻那麼獨特。
還有一股似有若無的清香,似是與生俱來。
他長這麼大,還是第一次看到這麼好看的女同誌。
一時忘了眨眼。
沈南征不悅,打了個響指。
“這是給你把脈,不是催眠,你的眼睛可以動!”
霍景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