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沒聽錯吧,你剛剛說問我評書當胎教好不好?”
溫然好整以暇地看著他。
沈南征摸了摸她的肚皮,“最近講得評書都是打打殺殺,陰謀詭計,萬一女兒受影響怎麼辦?”
溫然坐起來,“可是,你不是說將來要教女兒打靶,書念得好不好無所謂,最少要能一個打仨,怎麼這快就變卦了?”
沈南征:“……”
沈南征想了想,好像是自己說過的話。
但是剛才女兒在肚子裏動了一下,他突然就怕女兒被嚇到了!
什麼一個打三個,那都是後話。
幹咳兩聲說:“對。我們的女兒要一個能打三個,這樣去哪兒都不用怕。就是現在她還小,我覺得可以適當地聽點舒緩的音樂陶冶情操。有句話怎麼說來著,靜若處子,動若脫兔。”
“可是你之前不知道兒子是男是女的時候還講恐怖故事呢!”溫然戳了戳他的心窩窩,“現在怎麼不講了?”
沈南征繃不住笑起來,“不講了,我的手風琴還要重新拉起來,多少給女兒培養點音樂細胞,別到時候一嗓子嚇跑一群人。”
“哈哈哈……”溫然一笑肚子又動了下,“她這算不算抗議?”
沈南征的手一直在她肚子上,也感受到了。
把臉貼上去說:“抗議無效,我現在就拉手風琴。”
溫然:“……”
溫然看他說行動就行動,忙拉住他:“擾民。”
沈南征看了看時間,確實有點晚了。
“行吧,那我明天早上起來再拉手風琴。”
“……”
溫然看他這麼執著,也就由著他去了。
她躺下側過了身子。
現在也就是這個左側位躺著舒服點。
沈南征從後邊抱著她也躺下了。
像這樣愜意的日子,並不是每天都有。
他總是盡可能騰出時間來多陪媳婦孩子。
初八這天是兩個兒子正式生日,早上起來他出門前就親自做好了手擀麵,還煮了雞蛋。
孩子們吃得不多,溫然吃得不少。
她和沈南征約好了,今天讓他早點回來,再去帶孩子們照相。
沈南征應下了,當天拿了個照相機回來。
溫然疑惑:“哪來的照相機?”
“找邵宇借的,不過膠卷是我新買的,可以隨便用。”沈南征說完又說,“再等等,等過年我的獎勵發到手裏就能買個新照相機。”
溫然不講究這個,看著兩個正在穿衣服的兒子說:“新不新的無所謂,咱又不是天天照相。”
“我倒是想天天給你照相。”沈南征拿著照相機轉了一圈,定格在溫然身上。
天氣雖然冷,但今天的陽光還不錯。
陽光透過玻璃照在她身上,散發著淡淡的母性光輝,恬淡怡人。
尤其是她看向兩個兒子的目光,溫柔得都要滴出水來。
兩個小家夥配合著張阿姨和何阿姨穿衣服,這個時候也特別乖,他果斷按下了快門。
溫然聽到快門聲轉過頭來,“還沒準備好呢,你這樣多浪費!”
“不浪費,挺好。”沈南征對剛才的照片很滿意,就是不知道洗出來怎麼樣。
小萬裏穿好衣服朝沈南征伸出胳膊,“爸爸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