蔣小涵發瘋似地抓向老男人的臉,老男人又一把把她推開。
要不是武誌剛及時抱住她,這一下可能就真的把孩子推掉了。
看著侄子這麼維護自己的媳婦,老男人更生氣,不由分說又打了武誌剛一巴掌。
武誌剛始終護著蔣小涵,越護被打得越厲害。
圍觀的人們已經開始腦補,聯想到最近的風言風語,更加肯定了一個事實,那就是蔣小涵和武誌剛有染。
一個個吃瓜的細胞都活躍起來。
這邊陸巡也激動地打開了裝著通知書的信封,溫然也湊了過去。
她上大學都沒有通知書,挺稀罕的。
誰知一打開,裏麵隻有半張空白信紙。
“通知書呢?”
“蔣小涵,你把通知書弄哪兒去了了?”
“快把通知書拿出來……”
“……”
被護在武誌剛身下的蔣小涵自顧不暇,直到於陶把打人的老男人拉開。
“蔣小涵,信封裏的通知書呢?”
蔣小涵破罐子破摔笑起來,“老天爺助我,我上不了學,誰也別上了!”
“賤人!”王敏芝一把薅住她的頭發,“你把通知書弄哪兒去了?”
“我怎麼知道!”蔣小涵疼得齜牙咧嘴,“報應啊!如果不是陸巡不娶我,我也不會嫁給這個老男人;如果不是嫁給這個老男人,我也不會被他折磨失去第一個孩子!”
啪——
啪——
陸巡給了她兩個大嘴巴!
“你怎麼會不知道,是你說通知書在這裏。”
“給你希望又讓你徹底失望的感覺好不好,哈哈哈……”
蔣小涵狼狽不堪,瘋瘋癲癲。
溫然感覺她應該事先也不知道通知書隻剩信封。
如果真的是她做了手腳,她怎麼會把人帶過來,這不是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嘛!
那會兒她的通知書還好好的,她也在意自己能不能上學。
最有問題的就是冷臉的老男人。
老男人還沒有武誌剛臉上的驚訝多。
於陶也注意到了這點。
“武國富,通知書呢?”
“我不知道。”老男人麵色不變,“通知書是他們兩個偷的,我怎麼知道!”
於陶眯了眯眼。
經驗使然,讓他覺得問題一定在這個老男人身上。
他讓人把老男人家搜了一遍,一無所獲。
開始擔心陸巡的通知書也被這老家夥撕了。
沉聲道:“都帶走!”
“憑什麼,是他們倆做的,跟我有什麼關係?”老男人不想去,“要帶你帶他們倆,幹嘛帶我?”
“協助調查!”於陶聲音冷厲,越發覺得他是心虛才不敢動。
……
隨著他一聲令下,跟來的公安押著三人出了門。
老男人還想狡辯,但對上於陶的鐵麵又把沒說出口的話咽了下去。
從街坊四鄰麵前走過去時,眉頭皺得更緊。
垂著眼皮,不再看四周。
武誌剛被打得滿身都是傷,鼻子青了臉也腫了。
偷拿通知書的事不會就這麼算了,估計以後他想上大學都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