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這都不重要啦!
經過嚴老的指點,溫然找到了一個完美的方案。
按西醫的辦法就要開顱清除淤血,以現在的醫療水平,難度比較大,風險比較高。
所以保險起見還是針灸靠譜。
原本她心裏還沒底,跟嚴老交流完又多了兩成把握。
隻不過嚴老許久沒見她,又和她交流了很多治病的訣竅。
以至於過了一下午,她和沈南征才回去。
再回去時,曾蘭惠已經知道自己和沈肇廷離婚,並且又和賀常山再婚生了一個女兒的事實。
又暈了過去,正在被搶救。
溫然也參與了進去。
好在這次隻是因為激動暈過去,並沒有引起更大的麻煩。
曾蘭惠被搶救過來以後,不說話了!
隻是睜著眼睛看著房頂。
本身她現在的情況就不能受刺激,但這又不是賀常山想不刺激就能不刺激的!
闖了禍的賀言希被賀常山吼了兩句,哭成了淚人。
溫然和阮玲把她拉了出去,阮玲輕聲哄:“別哭了,爸也是太著急了!”
“我知道,我也是太著急。”賀言希委屈巴巴,“我不說出來,媽還以為她跟沈叔叔是一家人呢!爸能忍,我可忍不了!她是我媽媽,他是我爸爸,他們是經過公證的夫妻,又不是見不得人,憑什麼不能說!”
“你還有理了,沒看到你媽都暈過去了,我說了現在不能刺激她!”賀常山出來關上門壓低聲音,“你知不知道剛才有多凶險,萬一搶救不過來你媽就這麼過去了!”
賀靳言護住賀言希,“爸,言希又不懂醫,她哪裏知道這裏的利害關係。”
賀言希看到媽媽暈過去,早害怕了,哪裏敢想救不過來會怎麼樣,隻是一個勁兒地哭。
“我真不知道有這麼嚴重,要知道媽會暈過去,我肯定咬死不說,嗚嗚嗚~”
賀常山看她哭得更厲害有些頭疼,“這幾天你先別往你媽跟前湊,讓她冷靜冷靜,不能再刺激她。”
“賀叔叔,你也別訓斥言希!被這麼一刺激,也不見得是壞事!”溫然剛才給曾蘭惠把脈,感覺她的脈搏比先前順暢很多。
賀常山短短幾天看著老了好幾歲,無力地靠在牆上說:“你媽平時看著隨和,其實性子也挺執拗的,她現在的記憶還停留在二十七歲,一時半會兒肯定沒辦法接受離婚又再婚生女的事實。”
溫然當然知道,耐心地說,“我已經跟師父他老人家研究了一套祛除血塊的方案,等她傷口再恢複點就可以針灸。這幾天先穩住她的情緒,讓她調理下身體,等她恢複記憶就好了。”
賀常山點點頭,“行,需要什麼直接跟我說,我會全力配合你。不過,估計她現在不想見到我,辛苦你和南征多跑幾趟吧!”
溫然透過玻璃往病房裏看了看,沈南征正背對著門口坐在曾蘭惠身邊,有沒有說話聽不清。
曾蘭惠看著房頂的姿勢沒變,眼睛一眨不眨。
一旁的沈肇廷歎了口氣:“估計她也不想見我,我先回大院,有事再去找我!”
“沈叔叔,你等下。”賀言希擦了擦眼淚喊住他。
沈肇廷挑眉,“什麼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