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時也把他從憤怒帶回了現實。
他拍打著牆喊:“我要見那個女人!放我出去,我要見那個女人……”
“老實點,現在讓你見誰可不是你說了算!”公安出言警告。
現在他們已經是砧板上的肉,漁網裏的魚,已經身不由己。
為首悍匪始終難以接受被女人算計的事實,使勁兒掙脫著,結果把手腕都勒出血還是掙脫不了。
現在的溫然可不是他想見就能見。
溫然作為受害者之一,和雪花木香帶著孩子也跟來了,已經做了筆錄。
她這次可是幫了公安局的大忙。
不但為民除害,還讓這群公安撿漏立了大功,對她的態度好得不得了,
以至於局長都親自接待了她。
局長看了一遍筆錄,對她製服悍匪的過程還是有很大疑問。
因為溫然會發得比較籠統。
又好奇地問:“同誌,請問你到底是用什麼辦法製服悍匪的?”
“局長,我就是用計製服的。其實製服的過程不重要,重要的是製服了。協助公安局捉拿嫌犯,是我們每個公民應盡的義務。”溫然沒說太具體。
也沒辦法說具體。
下藥不是光明正大的手段,仔細追查起來一兩句也說不清。
她在路上跟雪花和木香也交代過了,不讓她們說具體過程,還順便叮囑了孩子。
局長依舊很好奇,但見她避而不談也沒再追著不放。
但凡換個嫌犯,他都要問詳細點,可這是悍匪,用什麼辦法都不過分,隻要能捉住就行。
又說:“過程可以不提,你的單位地址總可以告訴我吧,我必須要寫一封表揚信給你的單位。”
“這就不必了!”溫然謙虛了下。
她把悍匪身上的錢都搜走了,也算是拿了實質性的獎勵。
至於表揚信,不過是個形式而已。
可要可不要。
局長言辭懇切道:“同誌,這時候你可不能謙虛,表揚信我肯定是要寫的。”
“那個,你要表揚的話就表揚楊雪花同誌吧,她為了救我們都被打傷了。”溫然看了看一旁陪孩子的雪花。
雪花看起來有些疲憊,但眉眼裏都是笑意,
局長也看了下,隨後又說:“楊雪花同誌,我們肯定要表揚;你,我們也要表揚。五把手槍,五匹馬,五個悍匪,都被捉住了,不費吹灰之力,這簡直就是剿匪屆的神話。我不但要口頭獎勵你,還要給你們其他獎勵……”
溫然:“……”
溫然拗不過局長的好意,把家裏地址說了。
局長一聽她住在軍區大院,有點激動。
“你說你住在軍區大院,認識沈肇廷嗎?”
溫然實話實說:“那是我公公。”
局長一拍大腿站起來,“這可真是巧了!我跟沈肇廷是老戰友,一別多年,隻聽說他在這個軍區,也沒有聯係過。他還好吧,身體怎麼樣?”
“我爸他身體挺好。”溫然也很意外,但想到沈肇廷的戰友遍布全國,又覺得在情理之中,“局長……”
“別叫局長,叫蔡叔叔。”局長感慨,“沒想到老沈還有你這麼個有出息的兒媳婦,真是不是一家人不進一家門,都很優秀。”
溫然:“……”
有了這層關係,局長對她的態度更好了。
聊了會兒家常,又把話題引到悍匪身上。
她直接問:“蔡叔叔,這幾個悍匪怎麼處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