蔡局長嘴角抽搐。

麵對溫然的狡黠,一點辦法都沒有。

應和著說:“行,火車票給你報銷,其他獎勵也給你折合成現金獎勵,方便你攜帶。”

“那太感謝蔡叔叔了,我現在脖子疼得厲害,先去招待所休息一會兒,你準備好找人給我送過去就行,我還住在昨晚那間房。”溫然捂著脖子,都不用假裝,是真的很疼。

她可不想再見那六個悍匪,一群亡命之徒,多見一麵就讓他們對她加深些印象,還是不見為好。

蔡局長正要開口,溫然又補充:“對了,還是讓個女公安來給我送吧,女公安更方便。”

“行,那我就找女公安。”

“……”

溫然在蔡局長憋出這句話後,瀟灑地離開公安局。

隻是還沒走出公安局,又被蔡局長喊住。

“小陸,你快跟我來下,有個悍匪犯病了!”

溫然不慌不忙,“犯就犯唄,一個悍匪著什麼急!”

蔡局長解釋:“沒有定罪前,還是要按正規程序治療;就是拘留以後,沒有處決前也要治。”

“是吧,那你可以送他去醫院。”溫然不為所動,反正就是不去治療。

蔡局長耐心解釋:“送醫院有逃跑風險。

“那就請醫院的醫生來!”溫然依舊沒有答應。

蔡局長:“……”

蔡局長沒想到溫然根本不按套路出牌!

換做其他醫生,一聽有急症馬上就會支棱起來。

不禁扶額。

“小陸,你是醫生,幫忙治個病人對你來說不是難事吧?”

“以前或許不難,但是現在不行。”溫然依舊捂著脖子,“我被掐得大腦缺氧了,不光頭疼,還頭暈呢,天旋地轉。”

蔡局長沒辦法了,揮了揮手。

“行吧,你先去休息下,再不舒服就去醫院看看。”

“好。”

溫然說完頭也不回地離開。

她才不管悍匪的死活,死了才最好。

還想讓她給悍匪治病,做夢吧!

回到招待所後,她關上門先數了數從悍匪身上搜的錢,總共三百八十六塊二毛七分。

從昨天到現在都沒安靜的獨處時間,靜下心來真好。

她把錢收好,又照了照鏡子。

脖子上的紅痕很醒目,她也沒有隨身攜帶活血化瘀的藥,買藥還得去醫院才行。

這才想起來忘了找蔡局長報銷看病的錢。

不過不用藥也可以,就是恢複得慢點,回北城後應該會消失,用紗巾遮了遮。

昨晚都沒睡好,她是真困了,收拾了下床鋪,先眯了一會兒。

也不知道睡了多久,聽到敲門聲。

“誰啊?”

“陸同誌,我是公安局的。”

“……”

溫然聽到聲音是個女同誌,打開了門。

女公安也沒寒暄,直接說:“蔡局讓我給你送獎勵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