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想得快要發瘋了!”沈南征的心跳隨著他的話跳得更熱烈,正如他愛她的這顆心熱烈又真摯。
溫然那張粉白的俏臉染上紅暈,“我也想你。”
“天黑就好了。”沈南征的聲音帶著蠱惑,無比盼望著天快點黑。
溫然聽著他亂了節奏的心跳臉更紅,“不許說了,這是醫院。”
“我也沒說什麼。”沈南征一臉無辜,“你不會想到了什麼吧?”
“我什麼都沒想到。”
“想到也沒什麼!”
“我今天不方便。”
“……”
沈南征都忘了這幾天日子特殊,停頓了幾秒才開口。
“我又沒說要做什麼,方不方便都無所謂。”
溫然賞了他個白眼,“有沒有你自己知道。”
沈南征:“……”
沈南征太知道自己的想法了,身體都快不受控製了。
不過被溫然一句“不方便”澆滅了身體的躁動。
為了緩解尷尬,看了看手表。
“到點下班了,我們回家。”
“嗯。”
溫然把聽診器放下,剛要脫白大褂,抬進來一個病人。
“陸醫生,麻煩你給這個新兵看看,他一直說不舒服,但是又檢查不出什麼病。”
溫然:“……”
溫然又重新戴上了聽診器,檢查了一番說:“身體很好,沒問題。”
新兵堅持道:“不可能吧,我這個位置特別疼!”
溫然指著右下腹問:“你說的是這個位置?”
“對對對,就是這個位置。”新兵捂著這個位置呻吟,“這裏特別疼。”
雖然已經確定他的身體沒問題,但是為了謹慎起見,溫然還是又重新檢查了一遍。
不管是從脈象,還是從他的體表反應來看,他的身體都沒問題。
又問:“有沒有惡心嘔吐,排便次數增多?”
“有,就是這個症狀。”新兵捂著右下腹,蜷縮著身子,連診室幾個人都不知道,更別說看看診室裏都有誰。
溫然又問:“這裏痛會頭暈,你有頭暈耳朵疼的症狀嗎?”
“有。”新兵又摸頭,“這……會不會耽誤訓練?”
可是右下腹痛是闌尾炎的幾率大,根本不會引起頭暈耳朵疼。
而且像他形容得這個疼法,早該額頭冒汗,臉色煞白,嘴唇全無血色了。
溫然就是詐他一下,沒想到他挺會順杆爬。
裝病的新兵並不是沒有,於是故意嚇他。
“我給你檢查著身體沒問題,如果你非要說這裏疼,那就是按急性闌尾炎治療,必須割掉闌尾。”
“不割行嗎?”新兵怕了,“給我開點藥,寫個病假條就行。”
溫然正要開口,一旁的沈南征先出聲:“不行。”
新兵剛才沒注意到他在,聽到他的聲音抬頭一看是曾經赫赫有名的沈團長,現在雷厲風行的沈旅長,臉上的血色瞬間褪去,嘴唇也白了。
“旅……旅……旅長,您怎麼在這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