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君?
祁清言敏銳地抓住了這一個字眼。
他抬頭,眸色逐漸加深。
對麵的葉星璿笑意盈人,微露出一弧貝齒。
嘴角淺淺梨渦閃動,是那樣的勾人心弦。
長及腰際的烏發凝成醉人的酒,讓他甘願獻上心髒浸泡。
心甘情願,卻又與她無關。
【桃花值+1000】
葉星璿見祁清言不說話,隻是直勾勾地看著她。
心裏頓時有些沒底。
但不斷報數的係統又給她一點信心。
“怎麼,你怕我灌醉你跑了?”
葉星璿一臉受傷的表情,“金絲網啊,我逃得出去嗎?”
“你是誰呀,祁天尊啊,那一點點酒水到了你的身體裏,自然就被運化掉了。”
祁清言食指彈開酒壺蓋,單手抓起酒壺,仰頭大口大口地喝了起來。
葉星璿滿意地笑了。
手往桌麵上一拂,酒桌上頓時又出現了十壺酒。
“我就帶了這些,你要是都能喝完,咱倆這事就算成了。”
祁清言仍舊單手抓著酒壺,大口大口地喝著。
隻是目光卻一直牢牢地鎖定在葉星璿身上。
那目光一寸寸攻城略地,好像是在欣賞這世間最完美的寶物。
葉星璿被他盯得有些不自在。
這人明明喝的是酒,但她卻有種是在“喝”她的感覺。
半個時辰後,葉星璿看著已經醉倒趴在桌子上的祁清言。
深深地鬆了一口氣。
她掃了一眼桌上的空酒瓶,看來祁清言沒個十天半個月是絕對醒不了了。
她站起身來,閃身回到了小世界。
茶茶他們看到葉星璿平安歸來,懸著的心終於放下了。
刃天涯告訴葉星璿,風之修和景衍都回到了自己的房間。
葉星璿提起這事就來氣,“你怎麼回事,我當時不都使眼色了嗎?”
刃天涯歪著頭看著葉星璿。
“門主你不是讓我立刻離開的意思嗎?”
葉星璿無奈地扶額,“那他們身上的被子呢?為什麼你走了以後,他們就光了???”
刃天涯撓了撓頭,“被子是風之修的,我離開的時候當然要拿走還回去啊。”
葉星璿:“……”
她被這隻有一根筋的家夥氣得說不出話來。
“等秘寶會武結束以後,我要罰你一個月不許練刀!”
刃天涯聽到臉色都白了。
一個月不練刀,他會手癢癢而死!
然而任憑這個五尺大漢再怎麼哭嚎,葉星璿也絕不心軟。
再來一次,她小心髒受不住啊。
他們在清晨時分回到了客棧的房間,忙碌了一天一夜,葉星璿快要餓扁了。
於是拉著茶茶他們下樓吃早點。
清晨的客棧大廳比較冷清,大多修行人都會修煉辟穀之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