辯論賽結束,顧鯉幾人捧著花一溜煙兒就跑上台,在人群中央找到溫歲晚的身影,將花送給了她。
江也一屁股抵開站在溫歲晚右手邊的肖胡,摟著溫歲晚和她一起合影。
大冤種肖胡:“……”你禮貌嗎?
江也和顧鯉將溫歲晚圍在中間,而許嘉媛則默默在台下給他們拍照。
觀眾席,焉木齊看著顧鯉和江也捧著花上台,而“花粉過敏”的溫歲晚微笑接過的那一刻,神色微暗。
“什麼人啊。”他的身旁,球隊好兄弟張義見到溫歲晚就這麼接過了花,滿臉都是不爽:“她這不是沒過敏嗎。”
“上次耍咱們玩呢。”
焉木齊淡淡的收回視線,沒說話。
張義更不爽了:“我就說這種女人不是什麼好人,你何必就看上她一個呢。”
“學校裏追你的人一抓一把,真沒必要。”
“可能是我太心急。”焉木齊笑了笑:“給她點時間,慢慢來吧。”
張義看了他一眼,臉上不爽,卻也沒再說話。
台上,觀眾送花合影之後,肖胡清退了現場觀眾,拉著所有人一起合影。
“來來來,朋友們,別害羞,都往中間靠哈。”
“哎哎哎,溫歲晚學妹,隊長,你倆今天大功臣,來來來,中間靠一靠。”
“嘖,你倆能不能主動點?中間那麼大一縫都快夠塞下一個齊亟了。”
“他是叫齊亟,可你倆隔這麼遠可產生不了什麼奇跡。”
大廳回蕩著肖胡嘰嘰喳喳的聲音。
在他的安排下,溫歲晚和沈熾徹底緊緊的挨在了一起,兩人中間一條縫都不剩。
夏日本就隻穿了一件薄薄的襯衣,這會兒與沈熾手臂緊貼,溫歲晚手臂甚至能夠感受到來自於沈熾手臂肌肉的線條感和身體熱度。
連帶著一路燒灼,女孩兒的臉肉眼可見的紅了。
她僵直身子站在那裏,耳邊噪音退卻,整個世界隻剩下自己如雷鼓的心跳聲。
肖胡還嫌不夠,拿著話筒就要說什麼。
結果突然一道飽含警告性的視線落在了他身上,沈熾眯著眸子壓迫感十足:“別廢話,拍照。”
他低冷開嗓,肖胡到嘴邊的話硬生生劈了叉:“好的哥。”
話落,他將話筒隨手扔給一旁的寢室長羅舟,邁開腿屁顛屁顛的跑上去一起合照。
合照結束,肖胡又開始吵吵著要聚會,給“白月光”隊慶祝。
“改天吧。”溫歲晚看了眼頻繁揉眉心的沈熾,道:“明天有作業要交,可能得加班。”
“而且昨晚大家剛聚過,過幾天我請各位吧。”
其他人昨晚喝多了,這會兒也隻想回寢室躺著。
於是眾人開始跟著附和:“我覺得溫歲晚說的對,咱們下周再聚吧。”
“昨晚喝傻了,這會兒是真喝不下了。”
肖胡原本是打算抓住一切可以撮合溫歲晚和沈熾的機會。
這會兒聽她這麼說,也就沒堅持。
十分鍾後,眾人在禮堂外分別。
溫歲晚跟寢室幾人一起回去,而沈熾則跟肖胡幾人回了寢室。
第二天,溫歲晚接到了自家母親和父親的電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