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人進入包間,薑雨已經準備好了滿桌子的特色菜品,其中還有一些清淡菜品。
扶著沈璿坐下,薑雨正準備喊桑榆過來。
結果一抬頭他人已經巴巴兒的坐到了自己身旁,露出標準笑容朝沈璿打招呼:“叔母好,我是薑薑的男朋友,桑榆。”
沈璿抬頭看去,卻見桑榆笑得燦爛真誠,那張臉俊逸帥氣,皮膚白淨,是個標致的富養之子。
但,他周身沒有那股子頹靡之風,雙眸幹淨,撲麵而來的清爽感。
看到薑雨和沈熾這兩個從小身世坎坷的孩子如今都過得很好,沈璿不禁動容:“你們都是好孩子,這一生找對伴侶很重要。”
提到這裏,她似乎想到了不愉快的經曆,麵色微微自嘲,一瞬便恢複一貫溫柔:“希望你們能好好走下去。”
薑雨聽到這裏,察覺氣氛不對,連忙活躍氣氛,指著對麵的肖胡幾人:“他們是熾哥的室友,難得您來一次,正好讓他們拜見拜見您。”
沈璿一聽這話,被嚇了一跳,連忙擺手:“別瞎說,什麼拜見,我也不是什麼大人物。”
肖胡和齊亟瞅了一眼薑雨,瞬間搭梗。
站起身就朝沈璿九十度鞠躬,同時伸出雙手:“阿姨好,我是肖胡,沈熾的室友。”
“阿姨您好,我是齊亟,熾哥的兄弟!”
剛說了自己是室友的肖胡:“??”
推開齊亟,肖胡重新介紹了一遍:“阿姨,我也是熾哥的兄弟!鐵鐵的那種!”
幾人你一言我一語,瞬間將氣氛拉了回來。
沈璿溫柔的笑著,一一跟他們打招呼。
吃飯時,幾人才發現,看起來溫婉的沈璿,其實舉止言談之間都是高情商。
肖胡和齊亟不禁疑惑,這麼溫柔開明的一個人,是怎麼培養出一個潑婦瘋婆女兒的。
直到沈璿提到,以前她身體不好,都是胡雲斌在教育胡欣。
她沒說那是因為自己被胡雲斌家暴,經常身體不舒服,算是為自己保留了最後的體麵。
知道真相的沈熾和薑雨苦笑一聲,沉默不語。
一頓飯愉快吃完,已經是晚上八點過了。
肖胡幾人先行回去,而薑雨和沈熾則帶著沈璿來到“關著”胡欣的包間。
包間內,胡欣被捆著在這待了三四個小時,這會兒已經又累又餓,歪著腦袋睡了過去。
沈璿走進去,看到被捆綁得結結實實的胡欣,眼底閃過一抹詫異。
正好聽到薑雨走了過來,道:“我捆的,她不安分,我嫌吵。”
她一句話,話裏的意思卻耐人尋味。
沈璿這一晚已經了解到了胡欣大概做了什麼,她從未想過胡欣如今已經變得徹底失控。
來時,沈熾隻是說胡欣找到了他的學校,惹了點麻煩。
直到剛才吃飯時齊亟一時嘴快把今天胡欣在校門前羞辱沈熾的具體事說了出來,沈璿才知道,胡欣竟然幹出了這種事。
她氣得臉色煞白,一時間連自己都覺得無顏麵對沈熾。
胡欣那些話無異於把沈熾的尊嚴當眾踩在腳底,更何況,她的話並非真話,沈熾非但不欠他們半分。
甚至真要討論起來,應該是他們欠沈熾的。
此刻看著眼前的畫麵,她歎了口氣,她朝薑雨點了點頭:“你做的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