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問題，簡直就是送分題。
如果不是因為在場還有很多人，陸凝凝估計會直接拍案而起：“那當然是等著你起床，然後讓你給我端茶送水了！”
程西涯：“........”
很好，pua從戀愛前開始抓起。
不過，她這樣說，似乎也沒什麼問題。
昨晚，累到的的確是她。
程西涯這麼想著，忽然就想通了，隨即看向陸凝凝：“所以啊，你今天早上的， 做法實在是太倉促了。”
陸凝凝煞有介事地點頭。
“所以，下次不要這麼魯莽，你忘了我說的，做事要先動腦子，再動手嗎？”
陸凝凝歎了口氣：“實不相瞞，我的日子過得太順風順水了一點，想動腦子，他們都不太給我這個機會。”
她隻是單純地，想在娛樂圈混的風生水起，然鵝，自家老媽，是圈內大佬，自家老爸，是幕後大佬，經紀人文姐，是林春叔叔帶出來的第一批關門大弟子。
陸凝凝表示，自己真不需要動什麼腦子來著。
程西涯：“.......”也罷。
霸總家的小朋友，腦子本來就已經足夠聰明了，再動，還讓別的人怎麼活？
就拿陸凝凝來舉例子，今天上午她下意識把他的身份弄成了個不上不下的py，難道是真的半點腦子都沒動嗎?
沒錯，他覺得她就是半點腦子都沒動！
........
兩人各懷心思地，等著服務員上菜。
可是，等看到端上來的菜時，陸凝凝卻愣了一下。
“你這點的........”
真不怪她多想，程西涯點的這些東西，全都是她愛吃的，就連口味，也都是選的辣。
程西涯半點不否認自己的目的：“不用再多想了，我就是按照你的喜好來的。”
見他掩飾都沒有半點掩飾，陸凝凝的臉不由得紅了：“小涯哥哥，你平時就是這麼撩妹的？很熟練嘛。”
程西涯：“.......我可沒那麼好的精力，去記住這麼多女孩子的喜好。”
陸凝凝微微抿了一下唇，明明知道程西涯說的不是假話，卻還是忍不住道：“是嗎，反正小涯哥哥的記憶力那麼好，多記幾個小姑娘的喜好，應該也沒什麼問題吧？”
程西涯看著陸凝凝略帶別扭的神色，一時間也不知道自己是該笑還是該哭。
“我雖然記憶力好，但是也隻記有用的信息，無用信息，很快就會自動從我的腦海裏消失的。”
陸凝凝卻忽地探手，一根手指，輕輕地抵住他的唇瓣：“小涯哥哥，你說這話一定要小聲一點，不然很容易被打的。”
“........”程西涯瞬間就噤聲了。
不是因為害怕被打，而是因為，唇瓣間傳來的，微微發涼的觸感，直擊他的內心深處，仿佛一瞬間，就回到了昨晚的時刻。
陸凝凝並不知道自己的動作引起了什麼不良反應，什麼都沒發生似的，她收回了手。
“好啦，我們快吃吧，邊吃邊聊。”
程西涯眸子微微閃了閃，隨即點頭，主動幫忙夾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