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丞個子很高,足足有188,不是清瘦的身材,是很有力量感的健碩,他微彎著腰覆蓋著季書怡,顯得女孩在他健碩的身形之下嬌小的很。
男生穿著野性不羈的無袖黑T,渾身散發著張揚不可一世的氣焰,左手在接電話,右臂下禁錮著一個穿著漂亮紅裙子正氣急怨憤的推打他的女孩。
畫麵莫名有種令人興奮的詭異感!
季書怡推嚷了半天,卻見江丞絲毫不為所動,仿若她使盡了渾身的力氣對他來說隻如綿綿細雨,完全不影響他跟朋友打電話,最後不知對麵說了句什麼,隻聽江丞回了句:
“哪有女孩,一隻小野兔,掛了,我現在過去。”
野兔?
是在說她嗎?
季書怡看著通話結束收起手機的江丞氣惱道:“狗東西說誰是野兔呢?”
一直未搭理她的江丞,陡然伸手拿過一片碎玻璃直抵在季書怡白嫩的臉龐上,眼神冷硬凶惡的盯著季書怡:“你再罵一句!”
一副剛才沒空搭理她,現在再敢罵一句,定會好好教訓她一頓的樣子。
一時間,季書怡被冰冷的玻璃片驚嚇的呼吸都要停了,整個人一動不敢動的僵直著,隻一雙眼睛小心翼翼的垂眸盯著抵在臉上的碎玻璃,而江丞的眼神更是毫無憐惜感,凶惡的不得了!
“你!你敢傷我,煙煙一定不會原諒你!”季書怡緩了緩心神,好似料定了他不敢動手便揚著下巴警告道:“你再欺負我,我就天天給煙煙吹耳邊風!讓江叔叔關你禁閉!”
見她不敢再罵‘狗東西’了,江丞才不屑的哼了聲:“那就我關禁閉前你先把酒的事處理了。”
隨之慢條斯理的丟了玻璃碎片直起身,跟她拉開點距離,居高臨下的低頭看著她繼續道:“這酒無價,所以用錢解決不了,為我完成一件事就可以一筆勾銷。”
季書怡急忙先問:“你先說什麼事,我再考慮。”
江丞:“晚上有場車賽,全程副駕要有人”,
他下巴微挑,囂張至極,好似在下令:“就你了。”
“我不去!”季書怡急忙從桌子上下來拒絕道:“你喝酒了,你這是酒駕!我怕死!”
江丞冷睨了她一眼說:“誰喝酒了?”
他隨手拿過自己的高腳杯示意季書怡:“這是果汁!傻吧你。”
季書怡瞄了眼江丞的杯子,倒還真是果汁,且剛才他離自己那麼近也確實沒有酒味,可是就給他湊個人數就可以一筆勾銷了?
會有這麼好?
季書怡猶疑的盯著他,正想問什麼,忽然那邊的小夥伴們心急萬分的齊刷刷衝了過來。
“書怡”堂哥季承宇急忙站在季書怡的麵前,是擁護的姿勢擔心的問:“受傷沒?”
陸知夏也是一臉擔心的湊近季書怡耳邊小聲道:“怎麼回事?一開始我們還以為你跟這男的在調情,怎麼還拿起碎玻璃威脅了。”
一群人才滿是敵意的看向江丞,準備討個說法,然而看清後季承宇錯愕了:“江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