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書怡很是嫌惡的丟給他一記自認為凶巴巴的大白眼。
不知是表情不夠凶還是怎麼著,狗東西嘴角的笑竟更放肆了,他一定是在幸災樂禍!
她現在模樣一定狼狽極了,被曬的渾身是汗,額角的幾縷碎發都黏在了臉上,在他戲謔的笑容裏一時羞惱上湧,可顧念教官還在,季書怡隻能生氣的別過臉,不再看他。
此刻,真的是恨死江丞了。
看清這一幕的陳星熠低頭憋著笑,他就覺著自己這兄弟不對勁,竟無聊到買支雪糕然後繞了一圈來到季書怡這,還故意引起人家姑娘的注意。
陳星熠走遠後咬了口雪糕,冷不丁的來了句:“丞哥,以後你結婚,我要坐小孩那桌。”
還毫無察覺大步流星走著的江丞,隻慵懶冷然的回了句:“跟你結啊,想老子攻你?”
“你想的美!”陳星熠也不在意他的糙話,隻賊笑著接了句:“肯定是跟季書怡啊,你都……”
剩下的話忽然被一道直擊心靈的冷颼颼目光打斷。
“嗬嗬……”陳星熠尬笑著迎上江丞冷妄幽深的眸子立馬改口說:“說錯了說錯了,你肯定不會跟季書怡結婚的,你要是跟她結婚了你就直播吃翔……唉!疼!”
是越聽越離譜的江丞抬手就一巴掌打在陳星熠的腦袋上,嗓音瞬間冷了好幾度:
“我是不是最近脾氣太好了?欠練?”
“沒有沒有……”
最後,直接被江丞拉到了校拳擊室練了一個多小時,成為陳星熠記憶深刻的一天。
傍晚,一天的軍訓結束。
還穿著軍訓服的季書怡累的不想動,在一棵樹下準備歇息會再走。
“書怡。”
遠遠的聽到了陸知夏的聲音。
季書怡疲憊的掀起眼皮望去,穿著自己衣服的陸知夏拿著兩個雪糕興奮著跑來。
“給,你愛吃的雪糕”陸知夏給季書怡遞過去一根雪糕。
“你今天沒軍訓嗎?”季書怡接過雪糕就吃了一口,冰涼入心,燥意瞬間減輕多了。
“沒有。”陸知夏也在季書怡旁邊坐了下來,神神秘秘的湊過去說:“幹大事去了。”
季書怡有氣無力的偏過頭:“什麼大事啊?”
陸知夏嘚瑟的挑了挑眉,不答反問:“軍訓舒服嗎?好玩不?”
季書怡沒脾氣的賞她一記大白眼:“你猜呢?”
陸知夏毫不在意的笑著用胳膊肘懟了懟季書怡繼續道:“有個辦法可以不軍訓了,還不用家長請假。”
季書怡無力的眼神瞬間亮了幾個度:“什麼辦法?”
陸知夏:“從一個學長那得知下周京大和隔壁醫學院有場足球聯賽,兩校都很重視的一場聯誼賽,還安排了啦啦隊,我也給你報了名,到時候彩彩排啦,訓練訓練啦,就可以成功躲過軍訓了不是,反正你也會跳舞嘛,關鍵還能看帥哥……”,
陸知夏說著已經開始憧憬了,滿目癡態:“想想那場麵,綠茵草地,帥哥奔跑,熱血刺激……”。
“好,我也去”隻兩天就被軍訓‘摧殘’的想哭的季書怡,聽到不用軍訓瞬間世界又亮了起來,也顧不得問其他的,就感動不已的抱著陸知夏的胳膊蹭了蹭:“還是知知好,好事都想著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