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聲,惹得陸知夏頓時霸道道:“你想什麼呢?笑的這麼一臉蕩漾的。”
季書怡頓時臉頰微紅的反駁了句:“誰一臉蕩漾了。”
“咦~還不承認。”陸知夏看熱鬧不嫌事大的說:“你都臉紅了,消失這麼多天是不是都跟大魔王單獨玩去了?”
“對啊,單獨玩去了。”季書怡敷衍性的承認後立馬轉移話題問:“我家江丞是怎麼把你喊過來的?”
“咦~你家江丞~”陸知夏意味深長的笑了笑繼續道:“他答應了我一個要求,我就來啦。”
季書怡立馬好奇道:“什麼要求呀?”
“我讓他幫我揍陳星熠。你家江丞說‘成交’。然後我就來了。”
季書怡聽得睜大眼睛足足愣了好幾秒,才噗嗤笑出聲:“這陳星熠是純純大怨種吧。”
陸知夏不以為意的撇撇嘴:“誰讓他惹我生氣!活該!”
江丞徹底暴露行蹤是在進入一家地下賭場時,是陸知夏純純好奇,聽說是一家很古代化的賭坊,季書怡也忍不住好奇,征求了江丞的同意後,四人一起過來看看。
裏麵很吵。
古代化和現代化是分開的。
“那個人好厲害啊。”被江丞緊緊牽著的季書怡遠遠看到一個賭桌上‘戰況’,好奇道:“他一家獨贏嗎?”
江丞順著她的目光看過去,看到那邊正在搖骰子的男子,微微眯眸盯著看了幾秒後雲淡風輕的低頭湊在小姑娘耳邊說:“他出老千了,獨贏正常。”
“啊?”季書怡驚訝的仰頭看著他:“你怎麼知道。”
江丞一時不知該怎麼說他很小的時候就見多了這種,隻好一本正經的說:“剛才他操作失誤剛好被我看到了。”
季書怡似信非信的看看他,倒也懶得計較這事的輕“哦”了一聲回應。
江丞見她又看向了那邊,甚至被他牽在掌心的小手都微掙了一瞬,以為小姑娘是產生了悲憫心,立馬安撫道:“寶貝不用悲憫其他賭徒,所有賭徒都是自願進來,自願把錢財放到賭桌上,沒人逼迫他們。
自身沒有定力且經不住誘惑的人,不值得浪費情緒去悲憫。”
“啊?我沒悲憫啊。”季書怡忽然頓住腳步,仰頭看著他笑著指著一個方向說:“我就是看到那邊有個齊天大聖玩偶,看到沒?”
江丞再次順著她手指的方向看過去,就看到一個玉雕的齊天大聖玩偶擺在一個透明的玻璃展示櫃上,旁邊還有關公和其他一些玉雕玩偶。
看起來不像是賣品也不會是賭注,隻是賭場私設物品。
江丞當即望了眼四周隨手招了個場內的服務人員,隻見他跟人低語了幾句後,那人便客氣的道了句:“您稍等。”
接著不到兩分鍾,季書怡就看到有人過來直接把他們帶向剛才看到出老千的那個賭桌。
看出她的驚慌,江丞及時低頭對她說:“來都來了,帶寶貝玩一下。”
季書怡緊張道:“可是剛才那人不是……”
猜到她在擔心什麼的江丞急忙說:“沒事。”
季書怡見他一臉雲淡風輕,甚至那深邃的眼眸中閃爍著一種隱隱興奮的獵性,好似沉睡已久的雄獅蘇醒後想活動活動,看的她都有些小雀躍了。
兩人走到賭桌旁落座時,陸知夏和陳星熠也趕過來湊熱鬧。
“丞哥,你在這賭啊?”陳星熠略顯詫異的問了句。
江丞漫不經心的應了聲:“玩玩。”
陳星熠難得正經的立馬低頭湊到他耳邊用著隻有兩人能聽到的聲音說:“過把癮就收,這裏全他媽使詐的。”
江丞了然的輕應了聲:“嗯。”
此時莊家開口看向江丞笑裏藏刀的問了句:“小客官,賭多少的?”
江丞散漫不羈的看了眼莊家麵前贏得所有籌碼,似笑非笑的輕然挑眉道:“就賭你麵前的所有籌碼,你贏了給你翻倍,我贏了全部給我……”
說著漫不經心的偏頭看向那邊的展示櫃補充道:“我還要那個齊天大聖玩偶。”
“行。”莊家很自信:“成交。”
莊家頗顯禮貌自信的問:“想怎麼賭?你定。”
“那就最簡單的比大小。”江丞看不出什麼情緒的說:“點小為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