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的晃眼撩心,隻是這麼看著都讓人喉嚨發緊,心底發燥。
“想什麼呢?”
江丞走過去直接雙手搭在她麵前的欄杆上,將人圈在胸膛和欄杆之間,滿目癡戀的低頭看懷裏的人。
“嗯?”季書怡恍然拉回思緒,在他懷裏轉了個身迎麵望著滿目癡戀的男人。
洗了澡身上的煙酒氣散了很多,還有淡淡的沐浴香氣,她眨了眨眼的望了幾秒,忽而主動抱上他的腰就踮腳親了一口。
江丞在她踮腳的瞬間,下意識彎腰就聽到小姑娘小心翼翼的開口說:
“老公~我可以問問你的身世嗎?”
似乎怕他不想提及,還急忙補充一句說:“如果你不想提也沒事,就當我沒說。”
“沒什麼不想提的。”江丞反手摟在她的細腰上,在她小心翼翼的眼神裏坦然道:“寶貝想問什麼?”
季書怡沒有立馬問,而是盯著他的眼神,確認他是真的沒有抵觸後才問出口:“就是你和江爸爸怎麼遇見的啊,還有,你知道你的親生父母嗎?”
江丞很平靜的一五一十的告訴她:“小時候我在孤兒院,那所孤兒院在山腳下,有段時間夜裏總能聽到狼叫聲,我就好奇野狼長什麼樣。
就趁著夜黑風高偷偷跑了出去,跑到山上沒看到野狼,倒是遇見了現在的爸,他當時受了很嚴重的傷。
當時他給我報了一個手機號碼,問我能不能幫他打個電話,我就又溜回孤兒院裏偷偷用座機打通了電話。還偷了孤兒院裏的急救醫療箱給他。
後來,我爸說當時隻是賭一把,因為那時我才四歲,我爸感覺我記不住那個手機號碼。”
江丞說著還一臉驕傲的捏了捏季書怡的臉蛋笑著繼續道:“可是你男人從小就聰明,一字不差的記得很清楚。
然後大概過了有半個月,我爸突然出現在孤兒院問我願不願意跟他回家,說可以滿足我所有願望。就跟他回家了。
後來才知道,我爸年輕的時候遭人算計,一直在找自己流落在外的孩子,看到我的時候覺得我很像小時候的他,就以為我是他的孩子,還帶我去驗了DNA。
但是我們沒有血緣關係,但我爸一直對我視如己出。
我到江家的時候,江家還不是我爸掌權,那時候,江家很動蕩很黑暗全都是明槍暗箭……”
怕她多想心疼,江丞沒再繼續說,可認真聽著的季書怡目光沉沉的忍不住開口:“所以你身上有很多傷。”
江丞沒有多說,隻雲淡風輕的笑笑哄她似的說:“你男人命大,閻王爺不敢收。”
他很慶幸熬過了那些,在最平靜的日子裏遇見她。
以前的他就好似處在亂世中,終於天下太平後就遇見了她。
是幸運,是恩賜。
而他雲淡風輕,還笑著哄她的樣子反而讓季書怡心疼了。
他總說江爸爸對他好,一直都在心裏感念爸爸對他的恩情,可原來他也為江爸爸付出過很多很多,甚至差點付出生命,他們之間是相輔相成,可他卻從來沒有提及過這些,隻一直在感念恩情。
他才是一個大寶藏啊。
她的江丞真的無限好。
季書怡無聲的往他懷裏貼緊了些,彎唇輕笑了笑:“我的阿丞會長命百歲的。”
她摟在他腰上的小手輕蹭了蹭好似在安撫他似的,又緩緩開口問:“那你知道你的親生父母嗎?”
“我親生父母是搞化學研究的,死於實驗室爆炸,死的時候我才一歲,什麼的都不知道。”江丞依然坦然的如實道:“都是後來我爸替我調查的,巧的是,我親生父親也性江,是中國人,我媽是英國人。我所在的孤兒院就是曾經我親生父親長大的孤兒院。”
聽到死亡,季書怡沒來由的眸光蒼涼了一瞬,下意識道了聲:“對不起啊。”
早已內心坦然,對這些毫無波動的江丞沒所謂的笑著說:“寶貝永遠不用跟我道歉。”看著她有些哀默的模樣,故意想逗她笑的抬起她的下巴,目光戲謔看著她:“而且不是跟寶貝說過,想道歉的時候不用說對不起,你就抱著我猛親一通就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