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就是說,這是盛鳴初給出的能給合作共贏的唯一途徑,隻要他殺了這個女人,就能給自己洗清楚嫌疑,對他們這樣的人來說,是最簡單,直截了當的方式了。

陸雲洲聽著盛鳴初的話,整個人都被酒會大廳裏明暗的光線籠罩,仿佛渾身散發出來威懾性,他若無其事的帶有玩弄和輕慢的眼神,目光懶洋洋地掃過正被幾名黑衣人摁住手臂不能動彈的狼狽不堪的少女。

雙眸微微一沉,他深邃的眼眸裏染上似笑非笑的味道:“可我相信盛老板你也知道,她是你就在不久前送我的禮物,我這剛和她在床上做了,親密無間的接觸過,你就讓我殺了她?”

“這不是在打我的臉麼?”

陸雲洲冷笑著,聲音略微一頓,那雙幽深的眼眸看著盛鳴初,冰冷無情地說。

其實這個說法也沒錯。

畢竟這個女孩是盛鳴初送給封晨炘的禮物,雖然是用來試探封晨炘的,但是他們就在剛才,不久前才兩個人緊密相貼的做過。

現在讓封晨炘殺了剛和自己上過床的女人,不就是等於在打他的臉?

“封先生,這可不一樣。”盛鳴初冷聲說著,好似在聽到陸雲洲的反駁後,臉色陰暗了下來。

“現在,是有人告訴我,你的身份有嫌疑,讓我不得不,懷疑你是軍方的人。”

盛鳴初生性多疑,他可不會管打不打臉的問題,現在他隻想確認這個新洲負責人的身份,這才是當務之急的大事。

“如果你不能殺了她,為自己證明清白,我想,那我盛某也隻能,相信這個消息了。”

這樣一來,盛鳴初為了防止泄密,那這個封晨炘,就得死在他這裏。

“更何況,她都已經成這樣了,就算她不死,隻怕是日後玩起來,封先生您也不能夠盡興啊!”

“所以為了咱們的合作長遠利益來考慮,區區一個女人,何必值得你那麼在意呢?”

“隻要我們合作能達成,以後,封先生床上的女人,還會少嗎。”

盛鳴初說著這番話,甚至還用一種極其陰險的眼神,看了眼不遠處那名被手底下人摁著,渾身是血,腿上血跡還未幹涸的少女。

隨即,讓手底下的人,把手槍遞給陸雲洲,盛鳴初還用一種滿是期待的眼神,看著這名奄奄一息的少女。

就看他開不開槍了。

陸雲洲漆黑的眼瞳,宛如化不開的濃墨,眼底掠過抹幽然的神色。

他擰著眉,幽深的眼眸,無意間一瞥看著她,似乎臉上表現得不露痕跡,可是心髒,早已經揪住了。

氣氛緊張,眼下的局勢,全看陸雲洲他怎麼選擇了。

但是,陸雲洲從黑衣人的手中接過手槍,臉色沉下來,眼色冷厲。

就在盛鳴初以為他要殺了這名少女的時候,忽然,那把手槍,對準了自己的腦袋。

“盛老板憑什麼覺得,我會聽你的?”

陸雲洲冷聲說著,他那雙幽深眸子裏滿是殺機,濃烈的如有實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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