康熙五十三年八月十五,舍彥穀和色旺諾爾布大婚;亦是當年四爺和伊爾木大婚的日子。
舍彥穀的郡主府也就是名義上的,實際上的占地麵積和公主府差不多,畢竟七爺是接了皇上的旨意,不敢怠慢。
大婚當日色旺諾爾布笑得像個傻子,阿都沁都沒臉看自家主子;雲秀則一臉擔憂,不是擔憂她家郡主會被欺負,是擔憂這額駙太傻…會被郡主欺負……
雲秀忍著羞意,把梅香的話轉達給了舍彥穀,饒是舍彥穀這段日子覺得自己已經練出來了,可還是覺得臉上有些熱,低聲說了句:“我知道了。”
其實梅香她們完全想多了。色旺諾爾布雖然沒有開過葷,可舍彥穀到底是他喜歡的人,加上舍彥穀是君他是臣,自然不敢造次。
……
大婚第二日,舍彥穀在色旺諾爾布的懷裏醒過來,看著額駙那結實的上半身,舍彥穀又想到昨夜的事情,臉色微紅,還不待她下床動彈,色旺諾爾布已經醒了。
“郡主,你要去哪?”許是剛睡醒,色旺諾爾布的聲音還有些沙啞。
舍彥穀咽了咽口水,有些緊張地說:“有些口渴,想要喝水。”
色旺諾爾布看著舍彥穀如此乖巧的模樣,忍不住揉了揉她的頭發,下床親自給她倒了杯溫熱的水。
“郡主請用。”色旺諾爾布遞給她一杯水。
舍彥穀微微有些不自在,因為色旺諾爾布未著寸縷……
接過那杯水,舍彥穀喝得急了些,有些嗆到。
“郡主慢些。”色旺諾爾布一邊說一邊替舍彥穀拍了拍。
舍彥穀有些尷尬地說:“我沒事,你…穿好衣服!”
見舍彥穀如此,他不由得輕笑出聲。
“再笑你就給我出去!”舍彥穀惱羞成怒地說。
色旺諾爾布收斂了些,不過眼底還是帶著笑意。
“郡主,你別生氣。”色旺諾爾布說。
舍彥穀把腦袋從被子裏露出一些,對著他說:“不是說了嘛,不要叫郡主,叫我名字。”
“這不合規矩,郡主不讓我喚奴才就已經失了規矩,若是直呼郡主名字…”
色旺諾爾布話還沒說完,舍彥穀狠狠地咬上了他的唇,色旺諾爾布的身子繃得有些緊。
“郡主…”
舍彥穀又咬了一口,“叫我的名字!”
色旺諾爾布舔了舔傷口,對上舍彥穀的眼睛說:“舍彥穀…”
舍彥穀滿意地點點頭,還不待她多說什麼,鋪天蓋地的吻向她襲來。
色旺諾爾布直接把她壓倒在床,直視著舍彥穀,被他壓在身下的舍彥穀手腳都動彈不得。
“色旺諾爾布,你!混蛋!”舍彥穀忍不住罵了句。
色旺諾爾布笑意盈盈地吻了吻她的唇,一次又一次,直到舍彥穀沒了脾氣,任由他擺弄……
外頭的阿都沁和雲秀早就跑遠了,屋裏頭的動靜太大,他們可不敢聽。
……
舍彥穀是個說一不二的性子,以前在王府時也是這般,如今色旺諾爾布又樂意寵著她,於舍彥穀而言,這郡主府再自在不過了,畢竟她最大,她說了算!
在府裏呆夠了,舍彥穀就帶著色旺諾爾布去京郊的蒙古莊子上住幾日,他們夫妻二人之間的相處,格外融洽。
很快舍彥穀便有了身孕,彼時伊爾木也有著身孕,不便出宮看望,隻好讓蘭瑾代她前去。
誰知太皇太後帶著太後親臨郡主府。
也隻待了一會兒,她們便離開了,蘭瑾倒是留下住了三日才離開。
孕中要忌口,可是舍彥穀根本沒有孕吐這回事,吃得特別歡快,導致腰上多了些贅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