韓太後臉色終於出現了慌亂:“你們沒有鬧翻?”
“沒錯,我們一直在演戲。傅長敘的無腦,朕的病弱,全都是演給你們看的。
“這五年,你與武安侯勾結,借著剿匪之名,虛報賬目,拿著國庫的軍餉,偷偷豢養私兵。武安侯兵馬名錄三萬,實則已有八萬,這八萬軍馬,是你孤注一擲的籌碼。而黎江的洪澇不是天災,是你們故意搗毀河堤製造水患,為的就是打劫賑災糧,充當叛軍的軍糧。皇祖母,孫兒說的對不對?”
韓太後如當頭棒喝,睜大著眼睛,像第一次認識慕容無妄一樣死死盯著他。
慕容無妄迎著她的視線,氣勢如山:“傳旨,韓氏禍國殃民,罪不容誅,即刻起褫奪所有封號,廢為庶人,交由三司會審!”
……
與此同時,京城某處的新婚洞房裏——
蕭寒月望著傅長敘那潰敗的神情,心情愉悅到了極點,她笑了笑,隨手將剩下的半株赤焰丟在了地上。
“你表現不錯,這半株草,賞你了,哈哈哈哈——”
傅長敘隱忍不發,蕭寒月卻越發有了興致。
“你們都出去吧。”
蕭寒月屏退下人,轉身靠近傅長敘。
洞房花燭,她也是頭一次經曆,新鮮的很。
蕭寒月伸手捏住傅長敘的下巴,凝視著他的臉。
“傅長敘,除了想要報仇,其實你這張臉長得也不錯,把本公主伺候好了,我讓你當攝政王當首輔,比一個將軍威風多了,是不是更劃算?”
傅長敘抿唇不語,眼中滿是憤恨,可越是這樣,蕭寒月就越想把他踩在腳底下。
她轉身將傅長敘撲倒在床上,傅長敘忽地麵色漲紅,身體緊繃,明顯有了反應。
蕭寒月以為是自己美貌動人,讓傅長敘情難自抑,於是滿臉得色的,伸手撫上他的臉,繼續撩撥道。
“我父皇年歲已高,被人生擒這種恥辱,死了比活著好,他已經沒有任何價值了,自始至終,我來安國,目標隻有一個,那就是你,敘郎!”
“知道為什麼嗎?因為我隻要控製你一個,北梁就能贏了。韓太後和你們的皇帝內鬥沒個一年半載結束不了,而我們北梁的大軍馬上就要卷土重來。慕容無妄沒有你這個大將,接下來的交戰,安國必敗無疑!”
“為了讓你們內亂,我可是煞費了苦心。千裏迢迢給韓太後送去了假死藥,又答應她出兵助陣,嗬嗬,真是有趣極了。”
蕭寒月一邊炫耀著自己的戰績,一邊用手撫摸著傅長敘的身體,像是玩弄一個玩物一般。
她正起勁,忽然眼前一黑,身旁的男人翻身將她壓在身下,兩隻手僵硬地去扒她的衣裳。
蕭寒月低頭,猛地發現,傅長敘的右手食指被齊根切斷,傷口甚至還帶著血絲。
“你不是傅長敘!你是誰?”蕭寒月大驚失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