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個去參加投壺的宴會上,都不曾有人露頭,李然看向季禦,季禦搖了搖頭。
示意一切都照常如舊先參加宴會,等回來的時候再做決定。
“若是不想玩投壺的話,就我來上。”
季禦跟顏樂卿商量到,顏樂卿還在氣這陣子季禦不讓她出門的事情。
冷冷的應了一聲,連客套的話都懶得講了。
季禦也不生氣,依然眼帶笑意癡漢一般的看著顏樂卿。
今年的投壺在太子的新府邸舉行,比之前的府邸稍稍遠了一些,倒也還好。
馬車緩緩停下,季禦搶先一步下了馬車,查看了一番周圍的環境後,才伸出手將顏樂卿從馬車上接了下來。
“今日人多,盡量時刻都在我附近,不要出現在我看不到的地方。”
顏樂卿衝著季禦敷衍的笑了笑,以為季禦還在限製她的行動。
小腦袋瓜兒一動,嘲諷著季禦。
“王爺也別喝不該喝的酒便是。”
“......”
好端端的!提這些晦氣的事情做什麼!
太子府邸門口來往的車馬越來越多,陸陸續續有人從馬車上下來走進府邸。
叫人看見總歸是不太妥當。
季禦和顏樂卿也深知這一點,不過多的鬧來鬧去,簡單整理了一下儀容,走進了太子府邸。
新府邸今年年初建好的,相對比之前的府邸,更適合季淩和白藝齡居住。
位置也比之前的要好太多。
顏樂卿跟隨季禦緩緩走進前廳,第一眼便看到了在那邊與旁人談笑風生的白藝齡。
太子不在身旁,想來應該是去宮門口迎接皇上皇後了吧。
現在的白藝齡,與之前大不相同。
更加穩重端莊,以前的那股子豪爽灑脫勁兒,倒是很難看到了。
不過臉上的笑意都在展現著現在過的很幸福,想來季淩待她很好。
“表姐往日私下並不像現在這般,不得不說,你們姐妹,偽裝都像一個模子出來似的。”
季禦見顏樂卿一直盯著白藝齡,很快便知道顏樂卿腦子裏在想什麼,生怕她會替白藝齡可惜,索性解釋著。
顏樂卿這段時間一直被季禦變相的關在府內,自然是不知道發生了什麼的。
顏樂卿不知道,他知道啊!
隻要顏樂卿不生氣,他可以講給顏樂卿聽啊!
“是啊!妾身看到表姐如此,定是心中不快的,若不是王爺關著妾身,妾身也不會有如此感慨!”
“卿卿......”
顏樂卿瞪了一眼季禦,懶得跟季禦再說下去,而是走去白藝齡身邊。
兩個許久不見的姐妹,瞬間熱絡地聊了起來。
有時白藝齡還時不時的看看站在這邊孤單一人的季禦。
最終,在白藝齡往這邊瞅了有三次後,季禦硬著頭皮走了過去。
“表姐。”
“嗯,我與卿卿許久未見,原以為卿卿不想見我呢,沒想到是你不讓我見她啊!你怎麼想的?”
從季禦走過來後,白藝齡身旁其餘的人慢慢散去,眼下說話時,周圍已經沒了旁人。
白藝齡恢複了往日的神采,佯裝怒氣的指責季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