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一開始沒能徹底斷掉這個念頭,之後便更加無法抽身了。
溫良明明是江湖上的雙神之一,武功高強,內力深厚。死於他手中的惡徒不計其數。
可他卻在這個半點武功都不會,身嬌體軟的小姑娘麵前走投無路,一敗塗地。
她的悍然不顧,一步步將自己的理智分崩瓦解。
溫良雖然試圖推開她,但是她將自己的小手覆在他寬大粗糲的手時,不費吹灰之力,就能讓他動彈不得,無法掙脫。
宿瑤兒再一次踮腳,貼上他的唇。
半睜半闔著霧蒙蒙的眼睛,迷醉的望向他,聲音輕盈呢喃:“師父,瑤兒隻想和師父在一起,瑤兒隻是師父一人的,師父,師父……”
她莽撞胡亂的親吻著他,主動又熱情。
溫良的雙眸逐漸暗沉、赤紅,嗓子幹渴的厲害。
理智喪失,防線失守,讓他一步步沉淪深陷。
等宿瑤兒親的有些喘不過氣,剛想稍微鬆開一些時。
她忽然被一股大力推倒,抵在了床榻之上。
化主動為被動,被迫承受著溫良鋪天蓋地而來的親吻。
相較於她主動時的輕盈嬌柔,溫良的親吻更具野蠻和強勢,帶著來自雄性力量的侵略與進攻。
柔弱的宿瑤兒哪裏會是他的對手,呢喃的嗓音早已不成腔調。
一朵殷紅的花,在這寧靜的夜幕中,悄然綻放。
一夜過後,兩人之間的關係發生了翻天覆地的變化。
溫良依舊過不了心中這道坎。
道德的枷鎖讓他無法原諒自己竟然愛上徒弟這件事。
宿瑤兒也體諒理解他。
她的所求本身就很簡單,她此生隻想和師父在一起,永遠不分開。
至於他們之間是何種關係,她並不在乎。
對外時,他們依舊是大家眼中衣缽相傳的師徒。
可是夜深人靜,隻有他們的時候,他們便是彼此不分開的愛人眷侶。
孫壯那日被溫良所傷之後,在家裏休養了半個月。
他不敢將實話告訴家裏人,隻說自己是在山上摔了一跤。
他這些天心裏惦記著一件事。
他分明記得宿瑤兒那天是考慮嫁入他們孫家,但是想問溫良是否同意。
他的心裏是驚喜的,並且盼望著宿瑤兒能來看望自己。
可這都半個月過去了,那對師徒怎麼還沒來給他一個說法?
孫壯實在等不及,他的傷一好,就去找了宿瑤兒。
但白天的時候,他人還沒進院子呢,就被溫良一個森寒的眼神給嚇出來了。
夜裏躺在床上,他怎麼想都不是滋味,覺得窩囊丟臉的要命。
而且,他真的太想見宿瑤兒一麵了。
孫壯又爬了起來,披上一件衣服出去了。
等到了溫良家的院牆外,他東張西望了一下,確定沒人後,他又偷偷摸摸的翻牆進去,想要看看宿瑤兒在做什麼。
可讓他沒想到的是,點著一盞燭燈的屋子裏,竟然傳來讓人麵紅耳赤的喘息聲。
孫壯整個人都麻了一下,氣血瞬間上湧,同時又震驚不已。
他錯愕的後退了兩步後,意識到什麼後,又趕緊悄無聲息的湊過去,想看個清楚。
溫良正將宿瑤兒抱在懷中,忘情的親吻著她。
也正因為如此,他才放鬆警惕,沒有察覺到屋外有人。
宿瑤兒滿臉通紅,咬著嘴唇,嬌哼不已。
“瑤兒,師父明日便要離開,七日後方歸。你好生照顧自己,若是想上山采藥,記得叫上幾個可信之人,陪同一起。”
“七日?這麼久。師父,瑤兒會想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