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艽,你特麼就是個瘋女人。”
沈艽飛速從他懷裏退出來,坐到了他手不能及的地方,痞氣十足的看著他。
“祁狗,我承認你長的是挺人模狗樣,但我可不是戀愛腦,你居然還想套我的話,你特麼想屁吃呢。”
祁景颺捂著被打的左眼,牙齒咬的咯咯作響:“沈艽,你當真是活膩歪了。”
沈艽冷哼一聲道:“怕你我都不叫沈艽,有種你就過來弄死我。”
祁景颺氣得胸口痛,就像是有塊大石頭壓著他的胸口一樣,讓他想吐血。
沈艽靠在馬車上,有些好奇地問:“祁景颺,你那個母妃是怎麼回事啊,你不是她兒子嗎?為什麼你都這個樣子了,她還強迫你做不願意的事情?你真的是她的兒子嗎,該不會你是她為了爭寵從哪裏撿來的吧。”
話音未落,沈艽就感覺到兩道寒芒朝著自己直射而來,她心下一緊,連忙躲到了另一邊。
隻聽“砰砰”兩聲,她回頭一看,就見她剛剛所在的位置上插著兩把極小,極精致的小刀。
她看向祁景颺,就見他臉上布滿了陰霾,手中多了兩把樣子與那邊位置上插著一樣的小刀。
沈艽忍不住有些驚訝,這孫子身上居然有暗器,那他怎麼會讓自己揍了他兩次?
祁景颺眼神冰冷的盯著沈艽,說出來的話猶如冬日寒冰:“沈艽,你若是再提到那個女人,我不會再容忍你。”
沈艽聳聳肩道:“不說就不說唄,發這麼大的火幹啥,我是心疼你。”
祁景颺冷哼一聲:“用不著,你少說話,盡快把我腿治好就是我祖上積德了。”
沈艽沒皮沒臉的笑了笑道:“不不不,能娶到我這樣媳婦兒是你們家祖墳冒青煙了,說不定你家祖宗都能跳起來喝杯酒再躺回去呢。”
祁景颺握著小刀的手在不斷收緊,他幾乎是把這輩子遇到的高興事情想了一遍,都沒有將心中的怒火給壓著下去。
就在他猶豫要不要把她的舌頭割掉,讓她徹底安靜下來的時候,外麵響起了穆風的聲音。
“王爺,王妃,到了。”
沈艽直接跳了下去,壓根兒就沒有要等他的意思。
祁景颺揉著太陽穴,任由陳越他們將他抬了下去。
他算是明白了,遇上沈艽是他的報應,一定是老天爺覺得他身上背負了太多人命,特意派沈艽來收他的。
一進府,沈艽就看見坐在大廳中,臉色陰沉的寧貴妃和祁軒宇,還有一個漂亮的小姐。
不對,旁邊站著那八個看穿著不像是伺候人的丫環啊。
看見他們進來,那個好看的小姐叫了一聲:“景颺表哥。”
寧貴妃卻是冷哼一聲:“你倒是很閑,竟然陪一個庶女回門。”
祁景颺冷笑一聲道:“我一個廢人不閑能做什麼?”
“你!”寧貴妃氣得臉都綠了。
祁景颺看著這一屋子的鶯鶯燕燕,他冷聲道:“你這是特意給我送花肥過來嗎?”
祁軒宇起身,皺眉道:“三哥,這些人是宮中幾位娘娘送來伺候你的,母妃也不好推脫,所以就將人帶來了。”
那八個容顏絕美,眼神帶著幾分勾人的女子上前朝著祁景颺盈盈一拜:“奴婢見過王爺。”
祁景颺手中的出現了幾把小刀,他剛想出手就見沈艽走到了他麵前,竟親自將她們給扶了起來。
“既然是各位娘娘送來伺候王爺的,我們定當好好養著。”
說罷,她看著聞琴道:“快去讓人把我北院旁邊那個院子收拾出來給幾位姑娘住。”
聞琴愣住了,她不理解沈艽這是什麼意思,這些人可是來跟她搶王爺的,而且王爺明顯不想讓人留下來,她怎麼會直接把人給收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