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祁軒禮差點兒沒氣死過去。
見祁景颺這麼給麵子,沈艽朝他拋了一個媚眼兒,這孫子挺上道啊。
祁景颺耳根有些微紅,他輕咳一聲:“你們到底想說什麼。”
祁軒禮冷哼一聲,沒有說話。
太子揉著太陽穴:“父皇說,一月後其他三國會進京城,所以祭天大典提前半個月舉行。”
祁景颺看了一眼自己的雙腿,冷嘲一聲:“往年祭天大典不都是你們自己商量嗎,今年怎麼想著來找我了。”
祁軒禮冷哼一聲:“要不是父皇讓我們過來,你以為我們想來找你?”
沈艽皺眉,她看著祁軒禮一臉不悅:“祁軒禮,他們在說話你在狗叫什麼?”
祁軒禮刷的一下從椅子上站了起來,他冷眸看著沈艽:“沈艽,我對你的容忍已經到了極限了。”
沈艽冷笑一聲,同樣從椅子上站了起來,她活動了一下筋骨道:“是嗎,既然這樣那就不要容忍了。”
話落,沈艽冷聲吩咐道:“陳越,關門,我要打狗!”
“砰”的一聲,房門竟真的關上了。
太子和祁軒宇幾人都從椅子上站了起來。
祁軒宇皺眉看著祁景颺道:“三哥,今日是父皇讓我們來的,你是想與我們動手嗎?”
祁景颺聳肩:“我一句話都未曾說,與我有何關係?”
看著門口多出的許多影子,太子的臉色也難看了下去:“三弟,祭天大典是何等大事,你真要放任她胡鬧嗎?你別忘了,一月後三國進京,若是起了戰事,對我東越來說絕非是幸事。”
祁景颺的眸子也沉了下去,他看著沈艽道:“娘子,過來。”
沈艽看了他一眼,倒也沒有駁他的麵子。
她坐到床邊,把玩兒著祁景颺的手指,漫不經心道:“要說什麼趕緊的,不要耽誤我們兩口子深入交流。”
……太子幾人也懶得跟沈艽扯皮,把各自的看法都說了一遍。
幾個人花了一個多時辰才將事情給決定下來,原本祭天大典是讓太子準備的,皇帝想著公平之心,又想著讓他們兄弟齊心協力所以才讓他們一同商量。
沈艽是一個字也沒有聽進去,從一開始把玩著祁景颺細長的手指,到後麵直接趴他身上睡了過去。
太子看著沈艽這副樣子,冷哼一聲就帶著人離開了。
他們一走,祁景颺的目光就落在了沈艽熟睡的臉上。
他沒忍住手輕輕撫上她的臉頰,隻是輕輕碰了一下便連忙收回來,見她沒有要醒過來的意思,他才重新把手放了上去。
從她的額頭到眉眼,再從鼻梁到嘴唇,祁景颺的手指輕輕地摩擦著她的嘴唇,想到那夜的瘋狂。
尤其是沈艽在他身上……祁景颺隻覺得身體突然緊繃起來,喉嚨也幹的厲害。
沈艽睡的朦朦朧朧,隻覺得有什麼在她唇上,她下意識張嘴直接咬了下去。
祁景颺倒吸了一口冷氣,直接把她給推下了床。
“沈艽,你特麼是屬狗的嗎,睡著了都在咬人。”
沈艽隻覺得自己的靈魂都被摔出來了,她從地上爬起來,瞪著祁景颺罵道:“祁景颺,你是皮癢癢了,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