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見沈艽一腳把祁景颺踢了下了床,祁景颺在地上滾了一圈,整個人都一臉懵逼的看著床上的沈艽。
沈艽掀開被子下床,走到祁景颺身邊俯下身扯著他胸口的衣服朝著他的臉就是狠狠地一拳。
“我去尼瑪的祁景颺,你特麼真當自己是土皇帝了,動不動就給休書,你當真以為老子是死人嗎,你今天要是不給我休書,我特麼非打死你不可,什麼玩意兒!”
祁景颺嘴角都被打破了,他眼中非但沒有怒氣,反而帶著一抹驚喜。
“你是沈艽。”
沈艽氣笑了,她罵了一句:“我特麼不是沈艽,還能是誰,難不成是你爹嗎?”
祁景颺嘿嘿傻笑起來:“真的是沈艽。”
沈艽被他這副樣子給嚇到了,她鬆開手後退一步道:“臥槽,該不會是被打傻了吧。”
穆愉上前拉著沈艽後退一步道:“你別過去,他這是被你身上下來的惡鬼上身了,等外麵的老和尚進來拿符紙燒手給他喝就好了。”
惡鬼?
還是她身上下來的?
沈艽聽的雲裏霧裏的,她湊進到穆愉麵前,壞笑道:“我悄悄告訴你一件事情。”
穆愉一副八卦的樣子問:“啥,你說。”
沈艽湊到聽耳邊道:“沈艽已經死了,我才是那個——惡鬼。”
穆愉一聽,臉都白了,整個人後退一步,直接一屁股坐在地上,臉上全是驚恐之色。
沈艽翻了一個白眼,上前去扶祁景颺:“難怪你爹給你取木魚,你特麼還真是木魚腦袋,我還是頭次聽說和尚做法用符紙的。”
眾人一聽,好像還真是這麼一回事,道士才用符紙啊,和尚不是念經文嗎???
寧婉瑩這是有些疑惑地問:“可是你就是喝了他燒的符水才沒有哭喊的啊。”
符水?
沈艽扶祁景颺做在床上,看著她皺眉問:“什麼符水?”
寧婉瑩快步走過去,把昨天裝符水的杯子遞給她:“這這裏還有一點兒。”
沈艽接過杯子,放在鼻尖聞了一下,隨後氣笑了。
“這裏麵放了蒙汗藥,什麼狗屁的符水。”
祁景颺皺眉,拿過她手裏的杯子放在鼻尖一聞,眉頭也不自覺的皺了起來。
見狀,穆愉也上前拿過杯子聞了一下,怎麼他一臉震驚道:“還真是蒙汗藥。”
許清睿拿過杯子聞了聞,有些無奈道:“看來,還真是擔心則亂啊,這麼明顯的蒙汗藥我們居然都沒有聞出來。”
穆愉摸了摸鼻子,輕咳一聲道:“其實…我昨天晚上就聞出來了,隻是不好意思說而已。”
回應他的隻有幾個大白眼兒。
沈艽白了他一眼道:“你倒是會當事後諸葛亮。”
穆愉嘿嘿笑了笑。
許清睿有些不解地問:“既然你沒事兒,為什麼剛剛會問出那三個問題?”
沈艽聳聳肩道:“我也不知道為什麼,他這樣問,我就下意識這樣回了。”
許清睿幾人都忍不住嘴角抽搐。
祁景颺卻是抓著她的手問道:“你為什麼會變成那樣,是不是我父皇對你做了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