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廟殿中,皇帝帶著幾位皇子和大臣在祈福,隻是他的臉色很難看,想到今日所發生的事情他想殺了沈艽。
太子看出了他的想法,他卻隻是低頭不語,他和祁軒禮最清楚,父皇的寵愛是帶有目的性的。
今日沈艽在眾目睽睽之下打了他的臉,他怎麼可能放過她呢,但即使這樣他麵上還是得表現出一副明君大度的樣子。
祁軒禮同樣也看出來了皇帝的想法,但他也沒有要開口的樣子,畢竟現在這個時候誰開口誰就倒黴。
祁軒宇卻是顯的得憂心忡忡,眉頭緊皺,臉色也是難看的嚇人。
一直到了傍晚時分。
皇後親自來請皇帝去用膳,皇帝起身叫上了一眾大臣,卻在看見沈文嶸的時候臉色變得難看起來,但他也沒有說什麼。
小院裏。
沈艽睜開眼睛,看著床前坐著的祁景颺時,她皺眉道:“你坐在這裏幹什麼?”
祁景颺用手中的兵書重重拍了一下她的腦袋道:“我怕你睡死過去。”
沈艽白了他一眼道:“我看你怕想對我圖謀不軌吧。”
祁景颺毫不留情道:“就你這腰比水桶粗,胸無二兩肉的身材還不至於讓我圖謀不軌。”
沈艽勾唇,嫵媚瑤笑:“胸無二兩肉?你是不是忘了你差點兒被我的胸器憋死了?”
“咳咳咳”祁景颺被自己的口水給噎了一下,他瞪了一眼沈艽,起身坐到了輪椅上。
“行了,該去用膳了。”
沈艽也感覺到餓了,起身推著祁景颺去了吃飯的地方。
吃過飯,皇帝又帶著一人回了太廟殿跪著祈福去了。
皇後則是帶著一眾婦人抄寫經文。
沈艽直接推著祁景颺走了,要不是餓了她才不會過來呢。
看著他們的背影,皇後的眸子冷了下去,她朝身邊的嬤嬤使了一個眼色,那嬤嬤會意悄無聲息的退了下去。
沈艽推著祁景颺在太廟中亂逛,沒多久穆愉跟許清睿也裝病過來了,甚至還不知道用了什麼法子把寧婉瑩也跟弄出來了。
沈艽有些無奈,但也沒有說什麼。
幾人說笑著越走越偏僻。
一陣涼風吹過,穆愉打了一個哈欠,他看著沈艽問道:“這裏是哪裏?難道我們已經走出太廟範圍了嗎?”
沈艽看了一眼四周看不到邊的黑暗,她勾唇一笑道:“這裏是太廟後山。”
寧婉瑩緊了緊身上了衣服,皺眉問道:“我們來後山做什麼?”
祁景颺和許清睿卻是沒有說話,兩人的臉色都難看的嚇人。
沈艽雙手環抱在胸前,看著黑漆漆的四周道:“都出來唄,畏手畏腳的多沒意思啊。”
她話音未落,暗中出現了無數黑衣人,他們看見彼此的時間同時愣了一下。
沈艽卻是看出來了,看樣子還是幾批人啊,看來她今天得罪的人是有點兒多。
她看著他們笑的溫柔:“能不能說說你們是來殺誰的啊,如果是不重要的人我做個順水人情親手把他交給你們,怎麼樣。”
許清睿幾人都不明白沈艽到底想搞什麼,但他們都沒有開口。
為首的黑衣人冷聲道:“我們是奉命來取你的人頭。”
“我們也是。”
“我們也是。”
沈艽有些苦惱的看著他們道:“都是來取我腦袋的,可是我就一個腦袋你們也不夠分啊,要不你們打一架,誰贏了誰來取我腦袋唄。”
黑衣人一愣,隨後其中一個反應過來,冷哼一聲道:“我們才不會受你挑撥離間,隻要你死了我們回去一樣可以複命。”
沈艽聳肩道:“沒勁,居然被你們看穿了。”
她說著,又看向黑衣人道:“我一個人也不夠你們分啊,不如這樣吧,既然你們主子看不慣我,那你們殺我朋友吧,我都這樣了,我朋友也不是什麼好東西,但我們先說好,殺了我朋友就不能殺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