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軒禮的眸子冷了下去,他冷哼一聲不說話了,他是從來沒有遇到過沈艽這樣沒有禮數,滿口髒話的女人。
沈艽才不是會見好就收的人,她直接摟著祁景颺的脖子,嬌滴滴道:“王爺,你瞧瞧那狗還瞪我,我要把他眼珠挖出來下酒,你說好不好。”
看著祁軒禮鐵青的臉色,祁景颺摟著她的腰,沉寵溺道:“挖下來可以,但是不能下酒,我怕有毒到時候再給你毒死了,我豈不是要當寡夫了。”
沈艽笑得甜美可人兒,手上全是握成拳在他胸口上捶了一下,有些不高興嘟著嘴道:“讓你亂說話,看我不用小拳拳捶你胸口。”
小拳拳?
祁景颺差點兒沒被她這一拳給幹出血,她居然好意思說是小拳拳?
她這一拳怕是能幹死一頭牛了,還特麼小拳拳?她還真是說謊不臉紅的。
看著她又來一拳,祁景颺連忙握住她的手,另外一隻手彈了她一個腦瓜崩兒,寵溺道:“別鬧,打疼了你的手為夫該心疼了,要打一會兒回房間為夫脫了衣服給你打。”
沈艽皮笑肉不笑的看著他,這孫子居然這麼用力打她額頭,簡直是反了天了。
眼看他們兩人快幹起來了,許清睿輕咳一聲道:“太子殿下與幾位殿下怎麼一同來景颺府上了?莫不是九皇子的死因查出來了?”
聽到許清睿的聲音,沈艽和祁景颺才放棄了暗鬥,將目光看向了太子幾人。
太子臉色陰沉,從懷裏拿出一方手帕打開,就看見裏麵包裹著一根銀針。
他臉色難看的看著祁景颺道:“這是從九弟手臂上取下來的銀針,孤已經做過對比,這是出自三弟妹的手,不知你們有何解釋?”
銀針?
沈艽看著桌上手帕裏的銀針,她突然想起來,昨天晚上遇到祁軒棋的時候,她的確用銀針給他封住心脈,那幾個死士來的太突然,她忘了收回銀針了。
祁景颺也想起來了,他的臉色沉了下去,是他大意了。
見他們不說話,祁軒禮冷笑一聲道:“你們兩口子真是好大的膽子,殺了九弟居然還想將髒水潑到父皇身上,當真忤逆不孝,如今證據確鑿,你們還有什麼好說的。”
祁景颺剛想說話,沈艽卻是先他一步開口道:“銀針?什麼銀針?你在放什麼屁,哪裏有什麼銀針?”
祁軒禮怒的從桌子上站了起來,他拿起桌子上的手帕走到沈艽麵前,冷笑一聲道:“你現在裝瞎有用嗎?你敢發毒誓這銀針不是你的?”
沈艽拿起銀針仔細看了起來,隨後舉起手道:“我沈艽在此發誓,如果這銀針是我的,祁景颺的兄弟們下半輩子都得當太監,老婆孩子都不是自己的,天天戴綠帽子。”
眾人聽完都是一臉懵逼的看著她,她居然真的發誓?
可是很快眾人就反應了過來,穆愉直接捂著嘴笑了起來:“這個誓發的好,我以後也要這樣發。”
太子怒得從椅子上站了起來,他怒火中燒的看著祁景颺:“你就任由她這麼放肆嗎?”
祁景颺對上太子憤怒的眼神,冷聲道:“是祁軒禮讓她發的誓,你吼什麼吼?”
太子氣得手都在發抖,他是真沒想到在證據麵前祁景颺會任由沈艽這麼放肆。
祁軒宇也跟著站了起來,他皺眉道:“三哥,我們今日來是為說正事的,那銀針的確是從九弟身上取下來的。”
沈艽直接從祁景颺腿上站了起來,她一臉茫然的看著他們:“銀針?什麼銀針?哪裏有銀針?”
太子和祁軒禮幾人臉色一變,都朝祁軒禮手中的手帕看去,上麵哪裏還有什麼銀針啊。
沈艽居然敢當著他們的麵毀屍滅跡,她真是好大的膽子。
沈艽卻是指著自己的腦袋門兒笑看著他們:“你們腦子有坑吧?一個勁的逼逼賴賴說什麼銀針,哪裏有銀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