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假山後的時候那裏已經空無一物了,沈艽的臉瞬間就垮了下去。
祁景颺卻是直接伸手摟著她的腰,帶著她騰空而起。
到了北院,祁景颺看著敞開的房門,他皺眉拉著沈艽走了進去,一進去就隻看見了空蕩蕩的屋子,裏麵還有一盆冷水和一條腰帶。
沈艽鬆開了祁景颺的手,她撿起地上的腰帶回頭看著他:“別告訴我,你剛剛跟一個長的跟我一模一樣的女人在這裏翻雲覆雨?”
祁景颺白了她一眼冷哼一聲道:“我沒你這麼蠢連自己女人都分不出來。”
沈艽聳肩,在屋中檢查了一遍,最後什麼都沒有找到。
祁景颺想讓人在府中徹底搜查一遍,再讓聽風多調些人守著王府。
他剛說完沈艽就否決了,祁景颺才沒有管她,直接下命令:“聽風,按本王說的安排。”
“不行!”沈艽直接說了一句。
祁景颺瞪了她一眼,剛想說話,沈艽直接在到他跟前伸手在他胸口畫圈圈。
她嘟著嘴,抬頭一副惹人憐愛的樣子:“夫君~我還沒有見到那個跟我一模一樣的鬼,你要是這樣搜一下他們指不定就不出來了,我還沒有玩兒夠呢,別唄,好不好嘛~夫君~”
見沈艽這副樣子,祁景颺還沒有開口聽風就已經退了出去,不用想都知道他家王爺會聽王妃的。
祁景颺看著沈艽這副樣子,下意識的咽了口口水,明明剛剛那冒牌貨這樣他覺得厭惡的要死。
看到沈艽這副樣子的時候他卻覺得心跳加速,忍不住想要跟她大戰三百回合。
見他不說話,沈艽直接伸手捏了捏他的耳垂,湊到他耳邊道:“你就答應我嘛,好不好,夫君~”
說著,她還在他耳邊呼出一口熱氣。
祁景颺整個人瞬間就緊繃了起來。
沈艽卻是直接伸出舌頭在他耳垂上吻了一下,甚至還輕輕咬了一下。
祁景颺直接一把摟住她的腰,拉近了一些距離,勾唇笑得邪魅:“答應你可以,今天晚上讓我主導,要不然你想都別想。”
看著這副腹黑的樣子,沈艽輕笑一聲,伸手摟著他的脖子道:“也不是不可以,但是先說好,如果你堅持不到天亮,別怪我給你下藥。”
“哼,老子身體好得很,用不著,你別求饒就行。”
他說著,學著沈艽的樣子在她耳垂上咬了一下,聲音低啞好聽道:“老子完全能讓你三天下不了床。”
沈艽摟著他的脖子笑得花枝亂顫,祁景颺這孫子真的太好玩兒。
她現在要是給他一針讓他當下麵那個,他指不定能氣死過去。
她心裏起了壞心思,直接吻住了他的唇,摟著他脖子的手裏出現了一根銀針。
可是讓她沒想到的是,祁景颺居然躲開了她的唇。
就在她疑惑的時候,祁景颺直接抱起她用輕功出了北院。
沈艽有些不解的問:“怎麼?你不行?”
祁景颺瞪了她一眼道:“這裏有別的女人的味道,我不喜歡,我們回南院。”
聽到他的話,沈艽有些哭笑不得,但看著他勾起的唇角。
沈艽鬆開手扔掉了手中的銀針,祁景颺這個人……還不錯,就給他一個機會吧。
沈艽靠在他的胸口,閉上眼睛聽著他強勁有力的心跳聲。
她知道祁景颺喜歡她,同樣也知道祁景颺不會娶寧婉瑩,她也清楚自己喜歡祁景颺,可那又怎麼樣,她不想因為一個男人變得畏首畏尾。
她是沈艽,不管在那裏她都是沈艽,也隻是沈艽,
她不想因為是祁景颺的妻子,就要去守那些狗都忍不住破規矩,尤其是知道那個狗皇帝的為人之後還要顧及這天下,還有那些人麵獸心的人。
她不喜歡這種生活,她要自由,她要無拘無束。
誰惹她不高興她就弄死誰,反正她活著就是為了自己高興,如果要牽就自己去讓別人高興,那麼她就不是沈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