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庭言和趙檀看著地上的一幕都愣住了,這兩個女人怎麼會被綁著睡在地上?
而且,綁她們手的東西還是他們的腰帶………
還不他們反應過來,就見一群人急步跑過來,為首的人正是祁景颺。
當他看見沈艽紅腫著半邊臉,雙手被綁著躺在地上一副受了天大委屈的模樣。
他直接氣紅了眼,上前給了南庭言和趙檀一人一掌,直接將兩人打的後退幾步,口中還吐出了一口鮮血。
“你們是當我祁景颺死了嗎,居然敢對我的王妃動手!”
話音未落,祁景颺眼中出現了殺意,他直接拔出了陳越手中的劍指著兩人。
“今天就是天王老子來了,你們也得把命給老子留在這裏。”
看著殺氣騰騰的祁景颺,南庭言和趙檀眼中也是出現了一抹冷意。
趙檀冷聲道:“祁景颺,是你的女人打了我們一頓,然後自己把自己綁起來的,我們還沒有找你算賬,你居然還想找我們麻煩?”
穆愉就不樂意聽了,他上前走到祁景颺身邊看著他們兩人道:“哎,我說你們兩個大男人怎麼做不敢當啊,聽你們話裏的意思,是我大哥,啊呸,是沈艽自己打了自己一巴掌,又把自己綁起來為的就是冤枉你們?”
南庭言和趙檀幾乎是同時點頭,異口同聲道:“對,就是這樣的。”
穆愉一臉鄙夷的看著他們兩人道:“那你們說說她這麼做是圖什麼?圖被你們打一巴掌?還是圖名聲掃地?”
南庭言和趙檀瞬間就啞口無言,說實話,他們也不知道沈艽圖什麼。
聞琴已經跟沈艽解開了手上的腰帶,與其說是聞琴給解開的,還不如說是她自己放開的。
沈艽吸了吸鼻子,走到祁景颺身邊,伸手扯了扯他的袖子,聲音低低道:“是我的錯,我不知道兩位太子會在這裏喝酒,我和婉瑩本來是想去給母妃請安的,誰知兩位太子喝多了些酒,將我…將我和婉瑩當成了宮女,甚至還出言調戲。”
說到這裏,她聲音哽咽的厲害,就差看出聲了。
“後來我將我與婉瑩的身份說了出來,本以為他們會知母而退,誰知…誰知他們說……”
她話並沒有說完,而是扯著祁景颺的袖子,整個人都抖得厲害,樣子看起來害怕極了。
祁景颺氣得額頭青筋暴起,他伸手把沈艽摟進懷裏,伸手撫著她的腦袋,柔聲道:“別害怕,你告訴我,他們說了什麼?”
沈艽抬頭,眼淚汪汪的看著他:“他們說,你用兵如神,親自調……教出來的人想必是極好的,他們想一起…試……”
還有一個試字還沒有說完,沈艽就感覺自己騰空而起。
她下意識伸手摟著祁景颺的腰,等她反應過來時,祁景颺已經單手摟著她,單手握劍朝南庭言和趙檀出手了。
他們兩人武功也不差,但他們先被沈艽給毒打了一頓,她還專門挑腰腹打,後又被祁景颺打了一掌,如今根本不可能是祁景颺的對手。
沈艽在祁景颺懷裏,嘴角就快揚到耳朵後了,但她還是裝模作樣道:“夫君,別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