覃溪榮這一覺睡得很沉,懶洋洋地躺在盛槿安的懷裏,像一隻乖巧溫順的小兔子。

盛槿安這些年來很難得看到這麼乖巧的覃溪榮,以前也像一隻小兔子,一隻隨時齜牙咧嘴準備咬人的凶凶兔。

盛槿安倒是完全沒有睡意,昨天他“耕耘”一夜,精力完全沒有受到影響。

這麼多年,他終於將心愛的姑娘搞到手了,雖然還不是從身到心完全屬於她,但是至少把身體搞到手了,人搞到手了,這心,也遲早會是他的。

盛槿安作為男人,深諳追妻之道,小兩口嘛,增進感情的方式還不簡單嗎?直接睡服就行,都說做ai做ai,做著做著,不就愛了嘛!

盛槿安低頭親吻覃溪榮的額頭,小姑娘睡得正香甜,盛槿安也是手賤,對著沉睡的人又摸又撩,很快懷裏的人就感受到了被打擾,閉著眼睛小聲哼唧表示不滿。

“不鬧你了,乖乖睡覺。”

盛槿安溫柔地安撫覃溪榮很快再次進入熟睡狀態,他再也不敢亂動,就隻是一雙眼睛眨也不眨地盯著懷裏的寶貝兒看著。

那眼裏的寵溺和柔情,是盛槿安自己都想象不出來的。

覃溪榮這一覺睡到下午兩點才醒,屋子裏窗簾緊閉,她醒來後還以為天又黑了,急匆匆地從床上起來,鞋都還沒來得及穿,盛槿安就從屋外進來了。

“睡醒了?”盛槿安手裏拿著棉拖,“別光著腳站在地上,把鞋穿上。”

他彎腰將毛茸茸的拖鞋放在覃溪榮的腳邊,小姑娘白皙的腳腕上都沒能幸免,上麵還印著許多深深的hen跡。

看來昨晚,覃溪榮從頭到腳,都已經被他愛撫過了。

穿好了鞋,盛槿安將覃溪榮打橫抱在懷裏就要往浴室走。

“你幹什麼?”

覃溪榮掙紮著要從他身上下來,奈何昨晚折騰得太厲害,這一動起來,全身上下就一陣酸疼,而且她的力氣還沒有完全恢複,現在和盛槿安幹一架,怕是要吃虧。

“抱你去洗澡,你不覺得身上黏乎乎的嗎?”

“我可以自己去,不需要你抱著。”

覃溪榮態度堅決,盛槿安想著新婚燕爾大好的日子,沒必要為了點小事情鬧矛盾,把媳婦兒惹急了。

來日方長,細水長流才是真理。

“好,我就在外麵站著,你要是需要幫忙就叫我。”

覃溪榮沒回話,進了浴室到手就把門給鎖了。

她舒舒服服地泡了個澡,現在腦子裏全是昨晚的畫麵。

盛槿安這個人很無賴,昨晚做之前都說好了,隻要她配合就速戰速決,結果呢?硬是速戰速決了一個晚上。

這個毫無誠信的地痞無賴!

覃溪榮對盛槿安的印象更差了。

浴室自然有鏡子,覃溪榮看著身上的yin記,立馬羞紅了臉。

她無端生出一些煩悶感,她就這樣結婚了,成為了別人的妻子,而且丈夫還是有權有勢無法反抗的人,她這一生,也不知道會怎樣?

會不會重複她母親的命運,窮其一生,沒辦法活成自己想要的樣子。

覃溪榮越想頭越痛,她把身體沉進水裏,對未來充滿了恐懼和迷茫。

半個小時後,盛槿安已經在門口敲門了。

“榮榮,好了嗎?洗個澡洗怎麼這麼久?”

“哦,快好了。”

覃溪榮趕緊回複,她很清楚,要是她一直不出聲,就盛槿安那個脾氣,下一秒就能破門而入。

“洗好了就快點出來,我們下午還有事要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