薑柚一張臉要燒了起來,她眼眸垂著,聲音細細軟軟。
“其實,其實我也,也蠻可口的……”
傅津神情一怔,眨了兩下眼,以為聽錯了。
薑柚最近潛心學習,虛心求教,研究不少這方麵內容。
夫妻一過幾十載,她當然也想和他換著花樣來。
從前都是傅津這麼做,這次她不方便,也想讓他享受一次。
“你讓我試試嘛……”
男人的身體瞬間點了火,聲音啞了幾分:“寶寶確定?”
“你是我老公,我不這麼做,誰要這麼做?”
傅津說不上是激動還是感動,他按下她的脖頸,含住她的唇瓣。
男人托起她的腰,款步走向臥室。
這種事,心理的享受遠遠大於身體的,他五指插進她的頭發,口中溢出急促的呼喚。
“寶寶,我愛你,我愛你……”
他真的好愛她,愛得不知道該怎麼辦。
完事後,傅津把薑柚抱去臥室,給她刷牙。
薑柚整個人都不好了,早知道不這麼幹了。
這腮幫子也太酸了……
***
白問晚的罪狀都是板上釘釘,她能這麼多年為所欲為,做官的大哥少不了前後打點,傅津找人在網上炒了一波熱度,一時間,白氏企業股價暴跌,白問明的榮升副市一事也暫時擱淺。
唯一令薑柚沒想到的是,林淺指正完白問晚後,就自殺了。
林淺給傅津留了一封信,傅津讓人燒掉,薑柚拿過來看了。
寥寥幾筆記述了一生。
也許孤苦無依太久,也許是受過太多冷眼,晚宴的驚鴻一瞥,從此就生出一個夢。為此,可以不惜一切。
薑柚看完後有些唏噓,把信撕碎扔進馬桶裏。
她在廚房裏熬湯,傅津見她心思重,從後環住她。
“怎麼了寶貝兒?”
薑柚開口,語氣複雜:“林淺在信上問,她指正了白問晚,你是不是能從此記得她了?”
傅津嗤之以鼻:“我隻恨她走得太晚,多喘了幾天氣。”
他當然會記得她,傷害過薑柚的人,他一個都忘不掉。
鍋裏咕嘟咕嘟冒泡,薑柚已經很久不下廚了。
“怎麼今天熬湯了?”
薑柚:“給我爸燉的,給他補補。”
傅津心裏有些吃味,自打白問晚的事一過,程川開始花式哄女兒。
送車送豪宅也就不提了,他能送到薑柚手軟。
可關鍵是,人天天拉著薑柚聊天,左右在養病,有的是時間。
程川一天到晚把人逗得合不攏嘴,還各種顯擺自己的作品,引得薑柚連連稱讚。
“原來德普大橋是爸爸設計的,我的天哪!”
“原來城北的天空花園也是爸爸設計的,太不可思議了!”
……
到底是四十歲的老男人,又見多識廣閱曆豐富,拿下一個小姑娘簡直是易如反掌。
傅津不想承認也得承認,論起幽默和建築水平,他何止是遜人一籌,簡直是一竅不通。
他也是服了自己,居然吃人爸爸的醋,可就是忍不住。
他含住薑柚的耳垂:“寶寶最近跟爸爸的感情很好。”
薑柚道:“他可能是想彌補彌補。”
傅津:“他也應該多補償媽媽。”
薑柚:“我也覺得是,可他們似乎挺尷尬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