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煜低頭看著她抓上來的手,恍惚有些緊張的樣子,沒有直接回答,而是反問道:
“桑桑希望我怎麼處置啊?”
秦桑一下子被問住的無意識抿了抿唇,因為她還真沒想過到底要怎麼對曾舒雅,便隻抬眸看著盛煜想到什麼說什麼的開口:
“我也不知道要怎麼處理這件事。
我明白,你的身份關乎著很多東西,若處理不好,可能會對你的聲望或者在這個圈子裏的地位都有影響。
可是盛煜……”
她從抓著他的手變成抱著他的胳膊,腦袋輕輕靠上去,眼睛依然望著他:
“盛煜,我其實也並沒有受傷——”
盛煜似乎猜到她想繼續說什麼,直接打斷說:
“難道一定要桑桑受傷了,我才可以做點什麼嗎?”
“我不是這個意思。”秦桑細眉微皺著看他:“怎麼說呢,就是我不想你為了我給自己樹敵,雖然我不懂你們這個圈子有著怎樣的潛規則。
但是少樹敵總歸是沒壞處的。
而且回來的一路上,曾家那麼多人給你打電話表達自己的態度,甚至發了公告與曾舒雅斷絕了關係。
就像兩軍交戰,對方還沒戰就已經向你舉白旗投降了。
如果這個時候,你還要繼續廝殺,我怕其他人會來討伐你,說你殘暴。
而且之前你說曾家曾經幫助過你。
雖然很多人都說你冷血無情的,但我知道你其實很重情重義,所以你才會把朋友的遺孤好好的養在身邊,會在葉淮重傷到連醫生都放棄救治的情況下依然堅持著。
所以,我也不想讓你違心的對曾家做什麼。”
靜靜聽完的盛煜,順著她的話,一點一點對她說:
“首先,我不怕什麼樹敵,更不怕誰來討伐。
如果心有畏懼,我也走不到現在。
再者曾家曾經的幫助,我也早已百倍千倍的回報了。
所以曾家才不敢用曾經那點滴水之恩來我麵前拿腔拿調。”
他抬手摸上她的臉,模樣雲淡風輕的笑了笑:
“曾舒雅是一定要處置,得殺雞儆猴。”
秦桑聽得蹭一下坐直了身子,瞪大眼睛,慌聲反問:“你要殺她?!”
見她惶恐的瞪大眼睛,盛煜及時解釋說:“我就是打個比喻,瞎想什麼呢?
就是想讓世人,哪怕都知道你是我唯一的軟肋,也沒有人敢拿你來威脅我。”
他抬手柔哄般的輕揉了揉她的腦袋:
“我答應你,處理不會很殘忍。”
見她一雙眼睛依然瞪得圓溜溜的,無奈的立馬把人摟進懷裏哄著說:
“好了好了,不說這事了。”
再說下去,這姑娘指不定得腦補出什麼血腥場麵了。
再因此而怕他就得不償失了。
被摟進懷裏的秦桑,還心有餘悸的望著眼前的男人,可她也明白他不處理也是不可能的,便退讓著說:
“你、你點到為止就行了。”
盛煜不太走心的應著:“好,聽桑桑的。”
秦桑看著眼前模樣不太走心的男人,心神不寧中冷不丁湊上去在他唇上親了一口。
忽然被親了一口的盛煜:“???”
一時不解的眉峰輕挑:“桑桑這突然親一口什麼意思?”
秦桑看著他,模樣乖乖巧巧的眨了眨眼,一本正經的道了句:“封印一下你的魔性。”
盛煜:“……”
神TM魔性!
他無奈的笑著輕捏她的臉:“我在桑桑心裏是什麼妖魔鬼怪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