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是你老婆,你別這麼叫我。”
夏唯一嘴上話是這麼說,手上動作沒有停頓,扶著他往房子裏走。
本想把他扔在沙發上不管了。
可看了看他醉醺醺的樣子,於心不忍。
最終把他扶到自己的臥房,放在床上。
蹲在床邊,脫去他的鞋子,襪子,。
當她起身,發現司霧安一直盯著她看, 眼底裏濃烈的占有欲幾乎要把她燒了。
她不由吞口水,轉身要走。
司霧安猛的從身後抱住她, 頭依靠在她後腰,呼出強烈的氣息:“老婆,對不起,我不該那麼對你,我的錯。”
“寶寶,我想你,我真的好想你。”
這兩年的思念,讓司霧安差點死過去,無數次想去找她,想跟她解釋,可是不管他是什麼理由,他終究是拋下她。
他以前口口聲聲說不要她離開他,可他卻不要她了。
他該死!
這也是他遲遲不說拋下她的原因,他在折磨他自己。
夏唯一心跳加速,她甚至可以聽到自己心跳的聲音, 渾身滾燙,後背更是因為他臉的貼近,酥麻不已。
她好不容易找回一點理智,聲音顫抖。
“司總,你喝醉了。”
她皺眉推他。
司霧安抱住她不撒手:“寶寶,你叫我一聲老公,好不好?”
夏唯一臉泛紅:“你不要胡鬧。”
哥哥從來是個理智的人。
可沒想到這次卻如此失控。
一定是酒喝的太多的緣故。
她打算放他一個人在自己臥房,她去睡客廳。
“寶寶,我可以重新追求你嗎?我們重新開始好不好?”
夏唯一心底泛起酸麻感,她吞咽下的口水,又苦又澀。
她一直以為哥哥不喜歡她了。
“寶寶,我離不開你。”他抱緊她。
她掙脫,卻怎麼也無法掙開,最終她倒入他懷裏一起躺在床上。
司霧安薄唇靠近她的耳垂,呢喃著這兩年對她的思念。
夏唯一垂下眼眸,不斷顫抖。
原來這兩年,司霧安過的很不好,他在和司寒叔叔爭鬥中不僅受到精神摧殘,還受了不少身體的傷,他終於將司寒叔叔打敗。
司寒叔叔承受不住打擊,住進郊區的療養院。
至於,司沐沐和宋裳阿姨去了國外,並且她們表示再也不會回國。
夏唯一沒想到事情發展到這個地步。
這兩年, 哥哥一定過的很辛苦,也很孤獨吧。
她不由的心疼。
手指輕撫他的臉頰,觸碰到眼淚。
她猛抬頭,發現哥哥哭了。
她的手指顫抖的厲害。
哥哥竟然哭了。
他是多麼理性驕傲的人。
她心軟抱住他:“哥哥……哥哥……”
男人眼眸衝紅,他無聲哽咽,將女孩的身體嵌入懷裏,低喃:“老婆,對不起,不要離開我。”
今晚,司霧安不知叫了多少老婆。
又不知說了多少聲對不起。
夏唯一聽著,仿佛回到從前,他們最為相愛的時候。
她還是那麼愛哥哥。
她依舊離不開哥哥。
第二天,司霧安醒來,他滾了滾喉結,睜開眼眸看到懷裏的女孩, 他眉頭不由鎖緊,抬手輕撫她的發絲,臉頰。
說不出的愛憐。
昨晚他的哭泣和哀求湧現。
他絲毫沒感覺到丟臉和羞恥。
隻要可以留在唯一身邊,就算讓他下跪也沒關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