結界外站著兩人,林澈猶豫了一下,沒有選擇硬闖。
因為硬闖,會反噬到施法者身上。
吳軟軟還在哭,“師父,我會不會死?”
林澈煩躁得要命,又想到吳軟軟是陶夭傷的,隻好帶吳軟軟回去療傷。
吳軟軟沒有察覺到林澈不耐煩,隻是擔心自己的手會廢了。
她原以為林澈會特地為她療傷,可是並沒有,林澈隻是叫了一個醫閣的人來清幽峰幫她處理傷口。
那個醫閣的師姐看到吳軟軟手上的傷,想詢問又不敢問。
林澈淡淡說了一句,“她不慎觸碰本命劍被本命劍所傷。”
師姐心下了然,專心幫吳軟軟治傷。
吳軟軟卻因為林澈的話氣得肺都要炸了,明明林澈看見了,是陶夭傷的她!
她哪能忍下這口氣,“師父,你明明知道是陶——”
茶杯摔到地上發出巨大的聲音。
“我說了不許喚我師父。”男人語氣嚴厲冰冷,“在我這裏不許大喊大叫。”
不止吳軟軟被嚇到了,幫忙治傷的師姐也被嚇到了。
她們從來沒見過林澈生氣的樣子。
室內安靜了下來,林澈輕撫額角,離開前廳回了臥房,他的心緒很亂。
複雜又煩躁的思緒纏繞著他。
他不信自己會對徒弟動情,卻又在聽到陶夭要與雲灼結為道侶,他會如此坐不住。
這種感覺折磨得他渾身難受,他始終不想承認,他不想失去陶夭。
這讓他覺得既難堪又厭煩。
在這種情緒拉扯之下,他的心魔又冒了出來。
他在壓抑心魔的時候遭到反噬昏了過去。
再次有意識時,他置身於一個地方。
月落竹林,地上的積雪很厚,踩在上麵還有些冷。
不遠處還站著兩個人。
“師姐,我來找你比試。”吳軟軟手握佩劍指向陶夭。
陶夭根本不想理會她,“我不與你比。”
吳軟軟冷笑,“是不是不敢跟我比啊。”
而女子一點沒有理她的意思,吳軟軟哪裏受得了這種無視。
“陶夭你裝什麼清高!你不要臉,勾引自己的師父!”
話音一落,陶夭拔劍挑掉了吳軟軟的劍,閃著寒光的劍刃抵在了吳軟軟的脖子。
“我勸你,不要胡說八道。”
吳軟軟卻是一笑,伸手握住劍刃把劍往自己身上捅,她笑得很是得意,語氣卻無辜至極,“師姐,我不過是想與你切磋,你為何要傷我。”
林澈在一旁看得皺起了眉頭,下一秒,他看到一個與他長得一模一樣的男人怒斥陶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