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斷席卷的麻意讓陶夭生出了想躲的心思。
而少年的手臂收得更緊,她被迫緊緊貼上他的胸膛。
炙熱的呼吸噴灑在她的肌膚上,她的身子徹底軟了下來,再也沒有逃離力氣。
少年抬起她的下頜,低頭吻上她的唇,強勢地入侵她的口中。
糕點的甜膩在口中交換。
在她快呼吸不過來的時候,少年鬆開她的唇,低頭親吻她後頸的肌膚。
“姐姐,想麼?”
窗外的燈火很亮,她隻能看見搖晃的夜景。
……
陶夭再次醒來,天色已經大亮。
“姐姐醒了?”雲灼收緊了手臂,親昵地蹭了蹭她的脖頸。
“嗯……”陶夭應了一聲,聲音卻啞得不像話。
“姐姐嗓子疼麼?”雲灼語氣很是關心,“要不要喝水?”
而少年那幽深帶著侵略性的眼神出賣了他。
“不喝……”陶夭別開視線,“我們該回去了……”
雲灼看出來陶夭的拒絕,什麼心思都消失了。
為何姐姐每次醒來總會變得冷淡疏離呢?
他將她抱緊,貪婪的攝取她身上的溫度,以填補心中的空缺。
“姐姐,是不是阿灼哪裏做得不好,所以姐姐不願親近阿灼?”
“沒有。”
雲灼討好地蹭了蹭陶夭的脖頸,他的嗓音有些委屈,“那姐姐為何不親近我?”
“有點累……”陶夭不好意思地低下頭。
“哪裏累?”雲灼又貼近了一些,“阿灼幫姐姐揉揉。”
“……”陶夭知道他難纏的勁,不順著他,怕是又要鬧起來了,她還不如一開始順著他,“我要喝水。”
雲灼眼睛一亮,吻上她的唇。
他一口一口喂她喝水。
喂完水還意猶未盡吻了許久。
結束後,陶夭開始擔憂結契之後的生活了。
日日修煉法術都沒這麼累。
距離婚期還有兩日,宗門上下的弟子總會時不時談論這個事情。
連駐守牢中的弟子也不意外。
在閑暇之餘,一個弟子湊過來與另一個弟子聊起來,“再過兩日,我們可以去喝喜酒了。”
“不用駐守在這裏了?”
男弟子看了一眼牢中被鐵鏈鎖住的男人。
他一直很安靜地端坐著,淡漠的雙眸沒有任何情緒。
沒有了那日的瘋魔,倒是恢複了幾分之前清幽仙君的氣度。
從萬人敬仰,到一朝跌入塵埃。
男弟子倒沒有唏噓或者惋惜。
因為林澈猥褻女弟子不成,反而生了心魔殺害門下女弟子。
如此行徑,讓他厭惡不已。
而且他從前還無比崇拜過林澈,卻沒想到林澈是這樣的人。
男弟子收回視線,“宗主布置了結界,諒他也出不來害人。”
“說的也是。”另一個弟子認同點點,“不過說起來,我還是第一次見宗門有結親的喜事。”
男弟子立即接話,“可不是嘛,聽說去參加儀式的都有靈石拿。”
“我去,還有靈石拿?”另一個弟子瞪大了眼睛,“雲灼師兄這麼大方?”
雲灼這個名字一落下,沉寂的牢裏,鐵鏈微動,發出沉悶的聲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