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了,留著給師弟用吧。”虞如星擺了擺手。
沈自在:“?”
他覺得她這話似乎說得有些問題,但他拿不出證據。
陸拂雪不願再在虞如星身上費心思,便擔憂地皺起眉看向沈自在道:“師兄此去可一定要小心。”
其實她的藥還有許多,她說沒有了,也就是為了騙虞寒霜去替她采藥罷了,但現在她沒能采到藥,已然是騎虎難下,便隻能犧牲一下沈自在了。
“師妹放心,我一定會找到月華草的。”沈自在感動地看著她。
虞如星心裏罵道:真是個蠢貨。
沈自在在書裏連個男二都排不上,卻是對陸拂雪最為忠心的,跟個傻麅子似的。
她不想看他們兩人酸掉牙的道別,便偷偷溜了。
虞寒霜的房裏隻有一張床,別的什麼都沒有,可以說很是簡潔了。
虞如星坐在床上整理著思緒,卻也找出許多疑點來。
比如說,劇情裏魔尊隕召被封印在天重劍中,而天重劍又為什麼藏在虞寒霜的體內?書裏對此並沒有解釋。
她正百思不得其解時,陸拂雪便推開門進來。
“師姐。”
虞如星抬眸看向她,似笑非笑地問道:“師妹平時也是這般不敲門便進師弟房間的麼?”
陸拂雪臉色白了白,聲音透著些許委屈道:
“我以為我與師姐同為女子,便沒那麼多的顧忌,師姐若是在意,我以後不這樣便是了,師姐倒也不必這般羞辱於我。”
看著她盈滿淚水的眸子,虞如星一臉無辜地看著她道:
“師妹誤會了我的意思了,我不過是想提醒師妹男女有別,在我這兒師妹想如何便如何,但在師弟那兒可萬萬不能了。”
她輕歎一聲,語重心長地對陸拂雪說道:“你自幼失去母親,師尊到底是男子,我作為師姐,總得多照看你一些。”
這話聽在陸拂雪耳中卻更加嘲諷,她袖中的手緊緊攥起,她幾乎從牙縫裏擠出一句:“那拂雪便謝師姐提醒了。”
她總覺得虞寒霜這次回來有些不一樣了。
陸拂雪從袖中取出一枚龍紋玉佩,她有些扭捏地說道:“之前慕公子將這玉佩落我這兒了,我這時才想起來,便勞煩師姐代我還給慕公子了。”
虞如星掃了一眼,便看出那玉佩是和虞寒霜身上的玉佩是一對的,是兩人定親時劍尊給的。
在原著裏,虞寒霜並未看出陸拂雪的挑釁之意,她一心隻有修煉,無心於男女之情,隻當是陸拂雪偶然撿到的,完全不知道她的那點小心思。
虞如星順勢接過玉佩,她故作疑惑地問道:“慕雲寒何時來過?”
陸拂雪解釋道:“師姐你那時尚在閉關,慕公子來後未曾見到你便離開了。”
她唇角流露出些許笑意,小女兒姿態十足。
虞如星是真不明白陸拂雪有什麼好得意的,從始至終原主就沒有在意過慕雲寒,她以為她奪走了她最重要的東西,事實上原主在意的隻是自己百般嗬護的小師妹背叛了自己。
“既然已經過去這麼久,慕雲寒也未曾來尋過,想來也是不曾在意這玉佩的。”虞如星隨手將玉佩收了起來,語氣聽不出情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