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黑夜之中,江心心看得到金色眼眸之中的凝重,仿佛在跟她商量什麼大事似的,她心想這家夥還真是……

可愛又純情。

這樣的人真不多了。

他按在被窩上的手都有點抖,這不是激動的是什麼,嘴上說著不要,身體卻很誠實。

吉宴是激動,不是單純的因能夠和心心繁育,而是這個舉動意味著她要接納他。

一直以來,江心心對他的態度不算惡劣,但也絕不算太親近,而且她還懼怕自己的尾巴,自己的原形,他真的……

真的可以嗎?

“我可以嗎?”吉宴輕輕的問,他迫切的想知道江心心是否已經想清楚,願意和他一起而不是……

嗚嗚,當個不負責任的雌性,不給名分睡完就跑。

江心心眨巴眨巴眼睛,她現在手腳是動彈不得,全被吉宴按在被窩裏,她歎了口氣,看著這個純情小男孩,心想獸世能有這麼一個還真是奇葩。

這場景擱別人身上說不定這個夜晚早就燃燒起來了,就他在這嘰嘰歪歪。

不過人是自己選的,他是真的愛重她,這讓她心裏多了幾分說不清道不明的暖意,她哼了一句:“那我睡了。”

她才不要說什麼come on baby呢,她不要臉嗎??

機會是自己爭取的,不要就算!

吉宴眼眸之中金色的殘影微微晃了晃,江心心感覺到束縛的感覺被放鬆,她還尋思著這家夥不是先讓她睡覺吧。

你合適嗎?真的。

突然,一雙冰冷的手探上了她的腰,隔著布料傳來一陣冷意,瞬間冷得她一個哆嗦。

嘖,這家夥是真的冷啊。

吉宴的手頓了片刻,似乎是想要縮回去,被江心心眼疾手快的拽住。

笑話,爺想睡的人,今天必須睡到!(雙標就是這麼簡單。)

極品的肉體、極品的帥哥,她要放過真的煩死,是說出去別人都能恥笑她的程度。

能開燈就好了,她這一生積德行善,看到什麼都是她應得的。

“冷嗎。”他的動作不算急切,隻默默爬到床上,試探的摸了摸她的頭發。

另一隻被她拽住的手反握著她的,輕輕捏了捏。

江心心想,火辣的夜晚又被你浪費一分鍾,她忍不住道:“吉宴,你是不是不行。”

山洞之中緊張的情緒緩緩變成了沉寂。

身側之人的身體僵了僵,一具冰涼的軀體馬上竄了過來,她努力睜大眼睛,卻還是隻能看到隱約的一個輪廓。

幾個冰涼的吻落在她的臉頰,脖子,最後與她的唇齒纏綿。

他去烤了火,不過在被窩外耽擱了一會兒,現在又跟冰塊似的,她有種大半夜掐冰棒的感覺,不過或許是她太熱,吻到最後都能感覺冰棒融了。

“心心,我有點怕。”

“行了,你跪安吧,我要睡了。”

爺褲子都脫了你還給我看這個??

“……”

山洞內逐漸傳來不算清白的聲音……

*(此處省略1萬字。)

下午太陽即將落下的時候江心心努力的睜開眼睛,眼睛卻跟粘了502一樣緊,她的全身跟被車軲轆輾過了一樣,軟得跟麵條似的。

掙紮了片刻,她用盡全力翻了個身,真是覺得困死了,她的腦袋現在裝滿了黃色廢料,一點也不想麵對現實。

她動了動,穿完真絲睡裙又穿獸皮裙,隻覺得獸皮硌得很。

沒辦法,吉宴那爪子都還沒怎麼碰,真絲睡裙就裂了,她暫時不想再“色誘”一回,所以沒再拿一件新的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