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去找美女姐姐,至少還要一兩個月,所以江心心聽完就拋到了腦後去。

姐姐喜不喜歡她還是一回事呢,雌性之間雖然沒有競爭,但也有親遠之間的關係,她不想花時間推測這種事情。

她就是她,不一樣的煙(mei)火(nv)。

久違的生嚼風油精,江心心沒有美牙儀可以用,就隻能繼續使用這個了。

畢竟眾所周知,牙膏除了牙,什麼都能刷白。

開個玩笑,還是恨當初她沒買美白健齒牙膏,她買的清熱去火+護牙齦,

另外一個存貨,是含氟的防蛀牙膏,這倆側重點不一樣,對美白的效果當然也沒什麼好說太多的。

忍著異味偶爾嚼一下,江心心覺得OK。

吉宴忍著焦慮做好自己的事情,頻繁朝江心心看過去的目光多少帶著一點緊張,他提心吊膽的在暗中注視著江心心的狀態,生怕她又一覺不醒。

江心心甚至有時候還能被他在夜晚裏幽幽的視線盯醒,若不是已經習慣了他那雙陰冷的金色豎瞳,她甚至可以說是能當場心梗的程度。

放過我,算我求你的。

一直到寒季完全過去,吉宴不顧江心心的拒絕,馬不停蹄的把她扛起來,直接連人帶被子打包就衝到了巫朧的洞裏。

此時此刻的巫朧還才從睡夢中睜開眼睛呢。

“……蛇崽,你要做什麼?”有什麼比睜開眼睛就看到一個崽麵容僵硬且陰冷的站在自己床頭更讓老年獸人心累的。

巫恭呢?

這倆臭崽去哪了?

“你看看她,她前幾個日夜發熱了,昏了三天。”吉宴緊張的說道。

巫朧的視線和江心心無語的視線四目相對,他抬了抬手,讓吉宴把江心心放回地麵:“她看起來挺好的,你別瞎緊張。”

“不好,她燙手。”吉宴認真的說著。

“可她現在好了。”巫朧看了江心心的神態,覺得人家的確是好的,便慢悠悠的起身,上前摸了一下江心心的額頭。

喲,比他還好呢。

“沒事,挺過去了就好了。”他認真的看了一眼江心心的嘴唇。

江心心這段時間都是素顏,沒有塗抹任何東西的嘴唇還是紅潤的,健康得一批。

吉宴這傻蛇崽應該是沒有注意過寒季過後那群雌性們一個賽一個沒血色的臉吧。

“真的?你再看看?”吉宴鮮少有這樣外露的表情,他語氣有點急切,巫恭本來帶著巫竹回來給巫朧做飯的腳都頓住了。

然後很誠實的一扭,去別的地方去先。

“真的沒事。小雌性,你哪裏不舒服?”巫朧幹脆把問題拋給江心心。

江心心搖頭:“我覺得,我挺好的。”

“巫,嗚嗚嗚,你快救救我的伴侶!”說話間後頭還來了兩個雄性,他抱著自己奄奄一息的雌性衝了進來。

吉宴看了一眼,那個雌性雙唇蒼白,昏昏欲睡。

他心裏一緊,心心發熱的時候就是這樣!

“喝點草糊糊。”巫朧熟練的抓了一把藥草。

吉宴忍不住即將到達頂峰的焦慮又問了兩三回,巫朧終於是不耐煩的給他轟走:“快回去吧,別礙事。”

旁邊那兩個雄性敢怒不敢言,又心疼又愧疚的看著自己的伴侶。

吉宴這才完全放下心,把江心心又連人帶被子一塊弄回去。

巫朧的山洞沒在人群中間,但還是有幾個人看到了吉宴扛被子的動作,遠遠的就扯著嗓子喊:“吉宴,你在幹嘛?”

吉宴懶得搭理他們。

隻有吉源咋咋呼呼的:“咋啦咋啦?江心心咋啦?”

江心心費勁的扭頭看去,發現吉源像個猴子一樣在山洞口上躥下跳似乎在望他們,她趕緊道:“出來透氣!!”

她還要臉呢!!

“哦~~”大家夥都明白了,眼神留在被子上看了一會兒,然後悻悻地收回來。

吉宴怎麼總能搞到不一樣的東西?

回到山洞裏,吉宴把江心心放回到床上,他先去原來睡的房間打掃衛生。

寒季的時候,他也會抽時間來打掃客廳和倉庫,所以並不用太多時間就整理好了。

濕抹布擦過石床,他把獸皮墊在石床上,春天之後,他們就可以搬回來住了。

“墊個床墊。”江心心不知道什麼時候也跟了過來,她把自己心愛的床墊拿出來讓吉宴放在獸皮上,柔軟的墊子一下吸引了吉宴的視線。

好軟哦,想癱成一坨蛇餅。

整理好了以後,吉宴還真是這樣做的。

大蛇盤踞在柔軟的床墊上,腦袋搭著身體,一副閑適慵懶的模樣,江心心不禁笑了一下,摸了一會兒它滑溜溜的蛇腦袋。

嘖,看久了還怪可愛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