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擊樂在人類的遠古時代以及後來很長的一段時間都占據一席之地,就算是在後世,用碗來敲出音樂的能人也不是沒有。

發現江心心正盯著缶看,沙蘭特別驕傲:“這是我們部落新產生的容器,擊打它的時候可以發出不同的聲響,我們又可以用來裝水,也可以使用它。”

江心心想到了廚房裏的玻璃罐……

哦,敲它們估計沒什麼特殊的聲音,瓷碗裝水倒是不錯。

“你們弄你們的,給江心心聽聽。”沙蘭招呼這幾個停下練習的姑娘,讓她們好好表現。

四個姑娘重新坐下,打鼓的打鼓,擊缶的擊缶,聲音節奏毫無關係,各做各的,除了能弄點聲音出來,暫時沒有什麼美感可言。

特別是打鼓的那位,在鼓麵上叭叭叭就一陣敲打,一點也沒有技巧,全是力氣。

好在大家持續的時間不久,這不太熟的音樂會一下就結束了。

“怎麼樣?”沙蘭還覺得挺滿意的。

人類的美學概念不一定相同,在還沒有經受過真正樂器熏陶的沙蘭以及四位演奏人員對本次演出很是自得。

“挺好的。”江心心自己是一個沒什麼才藝的人,不然當初也不當顏值主播,而是當才藝主播了。

但幼兒園學的兩隻老虎和一閃一閃亮晶晶這兩首歌的譜子她倒是記得牢。

問拿骨笛的妹子要了笛子,她試著吹了吹,找了一會兒哆來咪在哪,然後一陣“哆哆嗦嗦啦啦嗦”開始演出。

原本她在那毫無章法的吹吹,大家還意識不到什麼,發現這個旋律還挺好聽的,不由開始觀察她的手法。

吹笛子的,能有什麼手法?

無非是把控製音節的孔堵住,吹氣的時候要連貫罷了。

江心心不是個專業的人員,她小時候吹的是口哨口的豎笛,這個骨笛對她來說難度係數還是有點大,她中途斷斷續續的,完全沒有一鳴驚人的效果。

她一吹完,大家都很給麵子的鼓掌,熱烈的掌聲伴隨著喝彩:“你好棒!”

江心心有點臉紅,感覺自己跟小孩子一樣,在大人麵前表演然後被意思性的誇誇。

“感覺你吹得挺好的。”夕夕羨慕的說道,“你的手指還挺靈活的。”

江心心很想說自己的手腳屬於有自己的想法那種,不過現在對她們這麼說,不免有凡爾賽的嫌疑,沒必要,直接亮底牌:“樂器,都有音階,不同的音調可以組成不同的曲子。”

沙蘭她們好奇的問:“什麼叫音階?”

其實江心心也不懂,她不是音樂生,隻知道多來米發梭拉西,最多加個哆~的高音,她說道:“使用笛子我們會發現,這裏有幾個音是這樣的……”

江心心他們真的是一個敢教,一個敢學。

磕磕絆絆,江心心還是把這幾個人教會了,缶和鼓江心心完全不懂的,她最多隻玩過空靈鼓,不過這玩意上麵標了音階,不然她腦袋裏也跟這名一樣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