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江心心還滿腦子上上下下左左右右,旁邊這個光看看的就會了?

他這樣會顯得她很呆誒!

“很容易,比編筐子好記。”吉宴順勢接過她手中的盤子,然後根據她剛才的動作繼續編織,不一會兒,一串比她編得更均勻的手鏈就又長長了一截。

江心心盯著那一節,然後自閉了。

後知後覺到江心心覺得不高興,編得還挺開心的吉宴趕緊丟開盤子,把江心心抱住:“心心厲害,會這麼多東西~”

江心心也不是真的生氣,反正最終受益人是她,吉宴編得再好也是她戴。

夫妻兩個黏黏糊糊的吧唧了幾口,吉宴看向帳篷外麵,有陌生的氣息來了。

“吉宴,江心心,你們在嗎?上回你們帶回來的狼崽子它父來了,見一麵不啊?”

吉宴先問江心心:“想見嗎?可能會有禮物。”

空手來感謝是絕對不可能的,就是不知道這個家夥能拿出什麼了。

江心心本著不要白不要,做好事要留名的原則,點頭說道:“讓他們進來吧。”

反正屋裏也沒東西。

帳篷是沒什麼隔音效果的,兩個人直白的談論送禮的事讓送禮的人一時半會兒不知道該說些什麼東西。

講真,感覺任何人跟黑山部落的人呆久了,都會跟黑山部落的人同化。

質疑黑山,理解黑山,成為黑山,超越黑山。

吉宴讓他們進來,狼崽他爹就和隨從一起進來了。

黑山部落的人本來是不想留的,但這家夥不會說獸世通用話(也就是普通話),他們東方樹林那邊自成一脈,如果不是平常住的近也不搭理他們,能流暢溝通全憑他們自學,不然兩邊溝通全憑指天指地加點比劃,能不能溝通到位全憑運氣。

留一個當翻譯,其他的都走了。

江心心看了一眼進來的男人,他像極了古希臘的自由穿搭,身上披著白布,裸露出小麥色的健康皮膚,他的眸光溫潤柔亮,完全看不出是一個狼族獸人……?

她在想啥,狼崽除了能被狼生出來難道還能有變?

“嘰裏咕嚕嚕,嚕嚕咕嘰嘰。”獸人溫和的說了一句話,他旁邊的黑山部落成員翻譯道,“他是東方樹林來的,你們可以叫他然修。”

江心心和吉宴兩個是聽不懂這奇怪方言的,當然是他們咋說就咋聽。

“他說,謝謝你們救了他的幼崽,他代表東方樹林那邊邀請你們有空過去做客。”翻譯頓了頓,然後說道,“這句話的意思估計就是隨便說說,你們隨便聽聽。”

大家都是成年人,什麼話是客套什麼話是真的還用翻譯嗎?

若是在現代,江心心是需要的,但如果是獸世,話語就很明了了。

真心邀請,就會馬上讓你們跟著去,一般邀請就是“下次一定。”

然修的臉微微一僵,這話為什麼要翻譯出去??

沒錯,修然他們不是不懂說通用語,隻是純粹不愛說,所以懶得張嘴,就看著他們學。

現在可好,遇到這種尷尬的情況他也隻能當作聽不懂,沒關係,隻要他不尷尬,別人就發現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