浴室滿是旖旎，周歡緩了好一會才想到了他的意思。
叫什麼？
女人輕咬下唇，手裏緊緊的握著手機。
她聽見了手機那邊的喘息聲。
“周歡，說話。”
男人的語氣帶著些冷，他要瘋了。
“說什麼？”
周歡不知道要說什麼，還能說什麼？
“叫我或者念別的東西都成。”
那邊的男人呼吸更是急促了幾分。
從前他禁欲，後來有了周歡之後，什麼都是屁話。
“陳年哥哥？”
周歡聽見他的話，乖巧又猶豫了一下，她出聲了。
“嗯。”
那邊的人很快就回了一句，隻是沒一會，他又出聲：“周歡，會不會呻ｙ？”
他問的認真，周歡卻是紅了臉。
他到底在說什麼？
什麼呻ｙ？
“才不會。”
她幾乎是飛快的否認，她怎麼可能會？
那邊傳來了男人低低的笑聲。
“哧。”
陳年並沒有開口，隻是又悶哼了一句。
周歡不服氣，聽見男人的笑聲，微微的抿唇。
“難道你會？”
她問著，臉色更紅了。
那邊的男人聽見她的話，瞬間就更笑了。
他並不說話，隻是下一刻就出聲了。
周歡很快就聽見了細細碎碎的聲音，他在呻ｙ。
她的心口跳的更厲害了，要瘋了。
唔，他在說什麼。
好一會，陳年突然又出聲了：“周歡，現在還覺得老子會不會？”
男人低笑聲越發的明顯了。
周歡這次才知道他的確切意思。
他真的會。
女人羞得很，就在她思考著要說什麼話的時候，陳年又開口了：“時間不早了，該睡覺了，周歡。”
“晚安。”
男人和她道了別，晚安。
周歡隻能點頭，也和人說了晚安掛了電話。
外麵傳來了莊亭的敲門聲，周歡飛快的洗澡了。
她的心口依舊跳的厲害，不過也滿滿的都是甜蜜。
混蛋男人。
而那邊的陳年，嘴角微勾，他的手機在循環播放著自己剛剛錄的話。
是周歡的聲音。
嬌滴滴的。
艸，真他媽的軟。
一夜無夢，說的是兩人。
周歡很開心，她第一次收到了壓歲錢。
但是更開心的是，她是收到陳年給的。
她已經在想著怎麼給他攢錢了。
正月初一，是新年的開始。
周歡想著陳年還在港府，所以她想也不想的找了個借口離開家了。
不論什麼借口，她隻想和陳年待在一塊。
讓她意外的是，她一出門，就見到了不遠處倚在路燈下的男人。
不是陳年是誰？
“你來啦陳年？＂
周歡幾乎是蹦著跑了過去，很是開心。
從回到了港府之後，她就沒有再這麼開心過了。
“嗯。”
陳年幾乎是彎腰攬住了她。
他也開心，男人的嘴角微勾，眼眸亮的很。
周歡不知道的是，為了早點見到周歡，他早就在外麵等著了。
或者說，他根本就睡不著。
睡不著，還不如離周歡近一點。
他攬住她。
“吃早餐了嗎？”
他問，卻沒有絲毫的機會給她，拉著她就走。
他還沒吃。
周歡搖頭，順著手牽著男人。
陳年帶她去吃了腸粉，不是那種腸粉，而是最近才火的２塊錢腸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