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死他…”
“打死他…”
“賤種,再敢跑到村長那亂說話,我們就打死你。”
我前十三年是在鄉下的一戶農家長大的,是人都能打我,欺辱我。
我不知道為什麼?
也反抗過,都以失敗告終。
一直以來我都以為村長是不一樣的,他會在那家人欺負我,打罵我的時候站出來嗬斥他們。
可是他也隻是惡心的人罷了。
那天他還用那麼肮髒的手往我身子撫摸,要來脫我的衣服。
那天我第一次發怒,我用燭台把那個惡心的住持打的頭破血流。
看著他滿頭是血的倒在地上,我笑了起來。
死了好,死了好,這種畜牲就不該活著。
我以為我必死無疑的時候她出現了。
“我是你娘,你的親生母親,跟我走吧。”那個女子長得很好看。
是的,好看。
我不知道該怎麼形容她,她用手帕擦了擦我的臉。
還溫柔的拍了拍我的頭。
可是下一刻她就厭惡的把手帕狠狠的擦了擦她的手。
還嫌棄的把手帕給扔在地上,她以為我沒有看見。
跟著她來到一座庵堂裏,和在農戶家沒有什麼不同。
天不亮要起床燒飯,劈柴,她的脾氣也越來越壞。
不高興的時候就用鞭子抽我,看著我哭著跪在地上哀求她,她就會高興。
才會停止今天對我的一番折磨抽打。
我不知道是不是我上輩子做了什麼惡事,所以我的人生才會如此灰暗。
就這樣渾渾噩噩的過了幾年,三年後,她興奮又激動的說帶我回家。
第一次見到所謂的父親,沒想到他是高高在上的皇上。
嗬,這應該是那個女人給自己最好的禮物吧。
盡管他對自己不是很在乎,可是他還是讓二皇兄帶著自己。
他對他還是心存感激。
二皇兄真是一個溫柔善良的人,也是這個世上第一個對自己散放善意的人。
可是那個不知天高地厚的大皇子一直來找事,他來煩自己也就罷了,還時不時找二哥的麻煩。
那個女人也是個笑話,她去找祥樂縣主的麻煩,也許還在做著當妃子的美夢。
真是可笑。
她帶著自己來這個世界,那自己就送她離開這個世界。
他以為自己做的很小心,沒想到還是被父皇和幽皇叔知道了。
父皇警告自己一番,就讓自己出去了。
並沒有自己想的那樣罰他,看來那個女人的離去是他們都樂意見到的。
大皇子被罰了,還是被攆去了皇陵,這個裏麵有他的手筆。
所以父皇這次沒有在放過他,讓他去了東州雁城。
這也許是自己的機會,不是懲罰。
因為他發現周稟想起事,他還和長公主大皇子之間有大動作。
我和二哥說了,這次應該是九死一生吧。
我支走了二哥,如果我們兩個必須要一個人去犯險,那就讓他去吧。
周稟敗了,大皇子也敗了。
他和二哥被留在了雁城,以守軍將的身份。
這是二哥最大的夢想了。
當天他高興的手舞足蹈的,能上戰場,上場殺敵,是他一輩子的願望了。
“隻是可惜…不能常見到母妃了……”
父皇退位了,他在正當年的時候禪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