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我知道啊。”淩菀菀喃喃道。
過了會,她覺得氣氛過於凝重。“哎呀,你怎麼扯那麼遠,我又沒問這些。”
有點答非所問了吼。
可是心底卻在聽到這些後,暖洋洋的。
墨以崢笑了笑。“但這些都是我想與你說的。”
“你腿傷未痊愈,別站太久,還是早些回去罷。”
淩菀菀瞅這大太陽,不是誰都能受那麼久的直曬,但墨以崢與底下操練的士兵同心,所以願意幹站著陪。
“你回去,結束了我便來”。
“那我陪你一起。”女孩撇撇嘴,倔強的留下來。
但她這小身板哪受得住,半小時沒到就覺得腳板底站得發麻,喉嚨也幹熱難耐。
最終墨以崢拗不過她,隻好答應今天的操練換成校尉來監督帶領。
回到室內,邱紹按時來給換藥。
淩菀菀在旁看著他解開墨以崢腿上的紗布,饒是那樣見過各種血腥場麵的人,也不禁蹙眉歎息。
邱紹語氣像老媽子似的道:“將軍,還望您下回能惜命一點,我不能保證每次手術治療都能成功。”
男人絲毫不怪罪他的頂撞,慢悠悠的回:“邱大夫不必謙虛,你的技術我很信任。下次請繼續。”
“那將軍就拭目以待吧。”
邱紹收拾好藥箱,看向憋笑看戲的淩菀菀。“夫人,監督他把藥都喝完。”
“放心吧邱大夫,保證完成任務!你慢走。”
送走邱紹,淩菀菀端著滾燙的藥碗坐下,用嘴吹涼。
等到差不多,勺起喂到墨以崢唇邊。
“苦。”某人壓低聲線,眸光哀怨。
“快喝,不然我不好給邱紹交差。”
“那你喂我。”
淩菀菀想說我這不是喂著你嗎,但發現墨以崢視線不在勺上,而且落在自己說話的唇上。
得寸進尺,意思顯然。
“你苦我就不苦?”她沒好氣的翻個白眼。
墨以崢討不到甜頭,心情不爽,但還是聽話的喝了幹淨。
宋祁來到帳外,有事彙報。
得到準許後,他押著個男人走進來。
一腳下去,男子跪倒在地,疼的齜牙咧嘴。
“那我先出去。”淩菀菀向來不過問墨以崢的事,這次也自覺的收拾好東西打算離開。
“留下吧,沒什麼你不能知道的。”
她邁出去的腳步頓住,回身投以期待星星眼:“可以嗎?”
“嗯。”
雖然以前不關心,這次淩菀菀也很想知道到底誰埋伏刺殺的墨以崢,於是乖巧坐下,同樣板起臉審視麵前男子。
“說,誰派你來的!”
電視劇裏台詞都這麼演,估計不會出錯吧?
淩菀菀嚴肅說完,側頭看墨以崢的反應。
很好,嘴角微微上揚,那就是沒錯。
“啞巴了?將軍夫人在問你話!”宋祁又是一腳踢在罪犯脊骨,聽的嘎吱脆響。
“將軍,此人姓梁名生,並非淩江河邊住民,查過身份是個孤兒。”
“孤兒?”
“不僅他是,那夜刺殺的隊伍中活抓回來的,大多數自幼流浪,居無定所,給錢就賣命。”
“那就是雇傭的死兵。”墨以崢冷笑。
簽訂了生死契約賣命,成則活,敗則死。
這種人叫做死兵,是雇主最喜歡找的暗殺者,做事利落,最重要是查不出幕後。
梁生總算開了口,一副豁出去的無所謂,呲咧開的嘴臉滲出點點鮮血。
“要殺要剮!任憑處置!我是什麼都不會說的!”
話音剛落,墨以崢刷的抽出身邊暗格,從裏頭取出一枚銀針,快而準備的射出。
梁生梗直脖子,閉眼迎接死亡。
那枚足以一針斃命的銀針卻並沒有刺穿他的喉嚨。